厉氏集团的掌门人一直是上流人士茶余饭后的话题,毕竟这样美貌与智慧并重的女人还是很稀有的,当然他们最津津乐道的还是这位厉总的归属问题。

上层社会甚至于有这样一种说法——娶了厉缱绻就等于娶了一座金矿。

金子,谁不想要?

但主要是——谁能有这个本事得到?

在无数仁人志士阵亡之后——有种言论开始甚嚣尘上——

性冷淡。

他神情淡然,完全将她置身在外的姿态,边上有脑子灵活的便知道这两个人之间不简单,“厉总,是来找慕少的吧?他今儿不回去了,这不,刚看上一个水嫩的小妹妹,这还没有尝鲜呢。”

慕寒扬起眉角,语气清浅,“行了咱们玩咱们的,想看就让她看着好了。”

先前递烟给慕寒的男子插嘴进来,“这怎么说也是厉氏集团的总裁干放着不好吧?”

“女人而已,说到底,没有什么不同的。”慕寒如是说。

厉缱绻是聪明人,她知道她这时候应该安静地退出去,拉上门,毫不在意的转身离开,保持她的气度与风华。

然后与他断绝来往,可是知道,却偏偏做不到——

跨一步上前,“慕寒,是厌倦我了吗?”

“慕少,您别这样,我只是个陪酒的,您这样我会很为难。”张莫莉被他搂住肩膀动不了,慕寒这样亲昵地动作令她双颊酡红,稚嫩中平添了一份妩媚。

“别动。”他微微压下脸,两人之间的距离极近,仿佛下一刻就会贴在一起。

慕寒看向厉缱绻的眼神冰冷如同在看一个死皮赖脸的妒妇,“厉总玩不起,就好好待在家里相夫教子就好。”

“给我一个准确的答案,你厌倦我了?”双眼使劲盯着慕寒的脸,生怕错过他的任何一丝表情。

“厉总这是打算坏了我们的雅兴不成?”慕寒口气不悦,似乎在怪她怀了他们的兴致。

厉缱绻转身离开,她多留在这一分钟,就多一份被人在这羞辱的可能。

“既然这样,如你所愿。”

这句话听在慕寒耳中,无异于是威胁,慕寒唇角漾出冷笑,“厉总好走。”

厉缱绻闻言,眼中一深:“慕寒,记住你今天所说的话。”

她倔强地仰首,微微抬起下巴,将眼里的酸涩尽数吞咽回去。

她是巴不得离开他吧。

慕寒唇间溢出一丝冷笑,眼里的掀起巨浪令人近不得身,他操起桌上的酒瓶砸到她脚边,“滚!”

玻璃残渣飞溅到厉缱绻裤腿上,这声破碎声就像是引爆的炸弹,所有不敢再说话,厉缱绻只觉小腿一阵刺痛,她深深望了眼慕寒,沉默。

空气中凝结的是令人窒息的味道。

她睨着他,极深极深的眼神落在他身上,转身离开,不带一丝留恋。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去的,肢体僵硬着,脚步却一丝不落。

慕寒看了眼她的背影,眼中隐藏着的情绪任谁都无法看破。

张莫莉她会这么快就遇上厉缱绻,而这一仗又胜利的如此轻而易举。。

眼前的这个男人她看不懂,直觉深不可测到让人想要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