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晟烈简单看了一眼文件,龙飞凤舞地签上自己的名字。

佐藤原将签完的资料接过来,满意地笑了笑,转头看向身旁的人说道,“快去带宫总裁见他的心肝宝贝儿!”

“是!宫总裁这边请!”

宫晟烈带着一队人马,跟着佐藤原的小罗罗一步一步地走着。

这个该死的男人佐藤原,真没想到,他会来安城。

十几年前,宫晟烈还是初中生的时候,养父宫夺趁母亲回娘家参加亲戚葬礼之时,送他去R国一个武馆进行为期一年的学习锻炼,那时,他还以为养父是为了他好,可是没想到,那个武馆哪里是训练,简直就是虐待。

他在那里被虐打了三个月,吃不饱穿不暖睡不好,是母亲后来把他救了出去。

而佐藤原就是当时武馆馆主佐藤神武的义子,负责棍打他们这些被送来锻炼的孩子。

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后,他竟然会遭到这个小人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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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青稞被浇了凉水过后,有一会儿,才缓缓的醒过来。

睁开眼,是监狱牢房一样的栏杆挡在四周。

这是哪儿?

刚刚打晕她的那几个男人,到底是谁?

抬起头,走廊里的灯在晃,冷冰冰的房间只有一张单人的硬板床,身下薄薄的被子被冷水浇过,湿哒哒的一片。

夏青稞蜷缩着身体坐在一边,脸莫名地烫,身体里似乎有一种呼之欲出的火焰。

她的膝盖不知道什么时候擦破了,没有凝结的伤口泛着血色的光芒。

轻轻动一下,就疼得彻骨。

痛楚游走全身,额头的冷汗不停的滴下来。

盯着竖杆的牢门,视线瞬间模糊,温热的泪水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