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上谁,我就杀了谁!”楼湛天咬牙道。

面对他的不可理喻,我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楼湛天冷笑一声,抬手一挥,房门碰地一声、自动合上了。

他把我压在病床上,尽管床很软,但我后脑勺的伤口、和床挤压在一起,疼得钻心!

楼湛天的吻铺天盖地而来,惩罚意味极重、似要把我拆腹入骨般。

他冰凉的唇吻得很用力,强迫我与他纠缠……

这些年,虽然我们没有越过最后的‘防线’,但他吻过我不少次,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狠。

我手脚被压得死死的,伤口疼得麻木了,唯有缺氧的感觉,令我意识渐渐模糊,绝望如潮水般、席卷而来。

楼湛天咬住我耳垂,警告道:“不管你是不是鬼下咒,没有我的允许,不准清除胎记!”

我难过得快窒息,如垂死的鱼一样,大口大口地喘息。

赵丽云去做检查了,因为和秦少蓉通电话,特护也被我支开了。

这层楼都是高级病房,隔声效果极好,没人知道这里面的动静。

楼湛天扯掉我的衣服,还未对我咋样,门就被人敲响了。

他不得不停止,撑起身体,冷冷地看着我,“记住!别再动不该有的念头。”

我别过头,木然地望着窗外,已疲于应对楼湛天。

他扯过一条被单,扔在我身上,房门也随着打开。

是赵丽云回来了,同来的还有特护、两个护士等。

看到我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被单,衣服散落在地上,她们都以为我和楼湛天在做那种事。

她们的表情有些暧昧,看向我的眼神,除了羡慕,还有鄙夷。

在楼湛天离开后,有个护士语气酸酸道:“这年头,长得丑不算什么,会勾男人就行。”

另一个护士撇嘴,接口道:“就是,还得不要脸呢。”

她们说得很难听,连赵丽云都说:“表姐,你的伤还没好,这样压着,不疼吗?”

任她们咋说,我都无心、更无力去辩解,还是那个特护好心。

她拿了衣服帮我换上,又叫了医生,重新帮我包扎伤口。

这特护是叶琰请的,叶琰曾交代过她,我有啥情况,都要告诉他。

她要打电话给叶琰,被我阻止了,没多久,叶琰还是来了。

原来特护觉得我是被楼湛天强迫的,应该跟叶琰说下。

没想到叶琰刚来,赵丽云居然跟他说,“叶琰哥,你劝劝我表姐吧,不能再乱搞了,伤口再裂开,可不好了……”

“闭嘴!”

“闭嘴!”

我忍无可忍地怒喝,叶琰也同时出声呵斥。

“我、我只是为表姐好--”赵丽云还想辩解,被叶琰冷冽的眼神,骇得不敢再继续说下去。

特护趁另外两个护士不在,把她们的话,学给叶琰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