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我的付丧神们在入住虚夜宫后给这里增添了好多新鲜的颜色, 不然这里基本除了无尽的黑色,就是比无尽差那么点的白色,就连破面们的衣服都是毫无情趣的统一白色。在此基础上, 葛力姆乔那袒胸露乳的姿态和他的小蛮腰与他剖圌腹产留下的洞圌洞, 就显得别具一格了。

……等等, 我真的是挺喜欢他的, 我不是在黑他= =!

在虚圈安定下来后我让三日月宗近跑了趟瀞灵庭, 结果却得到了三十年内研究出时空门的消息。对于这个消息我目瞪狗呆,我想起了当年往宇宙的某个星球发射了一个探测器,预计要飞要几十年才能到。于是我开始YY,如果它飞了十几年后,科学家们突然发现当初计算错了几个数字, 这导致探测器飞不过去了。

这就很坑了。

而且三十年后我会老的吧我绝对会老的吧?即使利用神力不老,但在虚圈这种地方生活三十年, 真的是太可怕了。我想象着未来我对短剑们和蔼一笑,说, “来快来让你观月奶奶好好看看。”的残圌暴画面, 接着我差点吐血三升,倒地不起。

说起来这样我就能和三日月宗近凑一对了哈哈哈哈哈。

这是什么鬼啊。我已经开始破罐子破摔了吗?

我捂住脸把自己埋进被子里,翻滚之。

我要冷静、冷静,会有办法的。

说起来, 这套被子还是我拜托乌尔奇奥拉去现世给我拿的。我当时先和萨尔阿圌波圌罗说了帮我带被子这类床上用品, 他满口答应, 接着给我带来了诸多床上用品……真的是床上用品耶你们懂的。

惨不忍睹.gif.

那天近侍是骨喰藤四郎, 所以在获知萨尔阿波罗回来的消息后我便把他派了过去,不久后他便替萨尔阿波罗抱回了一个大箱子。骨喰将箱子放在了地上,茫然地问道:“主上,这是什么啊?”

我开心地迎了上去说道:“哇哈哈这是可以令大家在床上睡觉……嗯……也不仅仅是睡觉啦……就是在床上更舒服的东西——!以前本丸的床好硬啊我早想吐槽了。”

我一边说着一边开心地打开箱子,接着……

笑容逐渐消失.gif.

骨喰歪了歪头,问道,“……是这样吗?”

我光速把箱子合上,手忙脚乱地大声说道:“不是这样的!你刚刚什么都没看到也什么都没听到!那个啥你先出去吧!这些东西交给我来处理!”

骨喰不明所以地点了点头,离开了。

而我站在原地发了一会儿呆后,蹑手蹑脚地探头出去看看周围有没有人,走廊尽头走过两个破面去,吓得我赶紧关上了门,心跳加速。

所以说,这一箱东西该怎么处理?

搬到外面埋了吧_(:з」∠)_

如果让付丧神搬的话会影响我在他们心中的纯洁形象吧,我这样想到。话说我在他们心中还有形象吗……咳咳,总归有一点是一点吧,我现在对于形象这个东西现在已经很佛系了。

让破面处理更不可能了,万一他们告诉萨尔阿圌波圌罗,我把他辛辛苦苦从现世带回来的东西扔了,这就不利于双方的友好协作了。话说他本人究竟知不知道这些东西是干嘛的啊?!

不久后,一期一振敲了我房间的门,和我和蔼地进行了一番谈话。我看到他来后本来打算说清楚后让他帮忙处理的,但是他的表情太过和蔼以至于让我的表情逐渐凝滞……

“主上。”一期一振温和地说道,“如果您真的有那方面的需求我也是可以理解的,但是骨喰他们毕竟只是小孩子,所以……”

“对不起我错了!”我瀑布泪。

而后一期一振优雅地点了点头后飘然离开。

我又发了一会儿呆,最后只好通过魂契召唤了山姥切国广。所以还是我的被被才能靠得住啊,我心里想到。

山姥切国广来得很快。

“我进来了,弥生。”他敲了下门,而后说道。

话说这个台词仔细想一想有点意思啊,啥时候他能换个地点和我说一句“我进来了,弥生”,那就相当的幸福了……也可能是“啊啊啊弥生请不要这样”的操作。

咳。

陷入妄想的我脸红了。

“弥生,你……”他说了一半后突然闭上了嘴,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我摸了摸自己的脸蛋子,发现有点烫,当着本人的面YY他的确是很羞耻的事,我轻咳了一声说道,“那个,切国,你帮我把这个箱子处理掉吧。”

他点了点头,沉默地走向箱子,并没有打算问前因后果,而是直接遵循了我的命令,打算将其处理掉。

这倒是很典型的山姥切国广的风格了,而我想了想,决定和他解释一下,“我想让萨尔阿圌波圌罗帮我带一些东西的,但这些并不符合我的心意,所以我就想要把它们扔掉。然后我觉得你是我最信任的人……好吧这说法好书面啊其实就是我怕在别人面前丢脸,所以就让你来了。”

“我知道了。”他说道。

随着山姥切国广行走时带来的风,他在经过我时白色的斗篷划过我的手,我下意识想抓圌住,然后遏止了自己的想法。老是和他黏黏糊糊不好,我这样想到。

今天的他颇为沉默。

不过这也是他的常态了,即使有时候他会说一些很突兀很令我暖心的话,但大多数时候他还是稍微有些闷的。如果我主动贴上去倒是可以使他变脸色,但总是这样我担心会烦到他。

_(:з」∠)_

没办法太在意的话就容易患得患失。

其实说到底,我对我是否和他处于“恋爱、交往”这个阶段还抱有一定的怀疑。

而且现在这样,我总觉得我应该先顾全大局,让付丧神们都化形,解决掉时之政圌府的印记,然后再谈儿女私情什么的。可有时候我又觉得,我一直注重终点的话,会失去在路上的风景。

也许有时间我该和他好好谈一谈了……其实,我不知道他是怎样想的,我当真有点怕他对我的一切只是出于刀剑对审神者的爱而已。

算了,又开始钻牛角尖了。

决定了……下次再这样钻牛角尖,我就真去钻山姥切的裤喵裆了。咳咳咳。

而后他抱着箱子,向我欠了欠身后便转身离开了。

我稍微有些失落。

想要更多的身体接触啊。

想要他只注视着我。

想要他一直在我身边。

只可以看我。

在我每次伸手的时候都能触碰到他。

嗯……把他关小黑屋里囚禁起来好了_(:з」∠)_

脑子里兀得升腾起了这样的想法。

咳咳咳容我冷静一会儿。

……

算了冷静不下来我去找葛力姆乔打架辣!

&

山姥切国广规规矩矩地抱着箱子往外面走,然后从天而降一只鹤丸直接坐在了箱子上,冲着他嘿嘿嘿地笑。

山姥切国广面无表情看了他一眼,随后右手直接扣上了刀柄。

“哇哈哈哈好暴躁啊切国!”鹤丸轻巧地从空中跃起,来了个后空翻后轻圌盈地落在了地上。

“叫我山姥切。”山姥切国广说道。

“嘛~你不是喜欢切国这个称呼吗?”鹤丸说道。

“那是只属于弥生的称呼。”山姥切说道。

“挖我去!”鹤丸捂住了脸,“真的是令我好嫉妒啊……”他这样说着,指缝间闪过冰凉的眸光,“所以……我要恶、作、剧、啦!”他忽的抢过山姥切手中的箱子,而后大声宣布道。

……

一阵噼里啪啦。

鹤丸落了一地白毛。

山姥切的斗篷被撕开一些缝。

最终山姥切抱着箱子走到了虚夜宫外,而鹤丸则耷圌拉着脑袋叹气道,“真是可怕的练度和执念啊……”

而另一边山姥切离虚夜宫挺远的地方挖了个坑,打算把箱子埋进去。可是因为刚刚的战斗,箱子裂了个缝,他在放下的时候一个东西掉了出来。

月光下它倒影于他的眸中,他的瞳孔剧烈地收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