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在害怕我吗?”烛台切光忠笑了,他的笑同他此时的金眸一样冰凉。

“我……对不起。”我只能这样说。

在烛台切光忠剥下那幅平时的面具,露出真正的自己后,我的的确确是会感觉到害怕的。我意识到他的年龄比我大好多好多,我意识到他杀过很多人,毁灭过很多时间溯行军,我意识到他所看到的是我一生都难以企及的东西。

我小时候是在农村长大的,我见过杀猪杀羊之类,那场景已经足以把我吓尿了,之后呢?之后我拖了半天的地,毕竟这是篇严谨的文。

其实我有点想象不到该怎样平静的结束人的生命,溅在自己身上的血是否会如岩浆一般滚烫烧灼?而付丧神们,又是抱有怎样的心情,进行着斩杀,完成着掠夺。

刀剑为战斗而生。

刀剑为杀人而生。

只是这一点,就决定了我们之间的殊途。

但现在,我却应该是在执剑的人。

所以…

“但是,光忠。”我想要伸手把他推开点,他离我有些太近了,这种距离让我寒毛直立。但是我鼓起勇气推了他一下后,他却纹丝不动。我感觉我就是在推一个墙壁似的ORZ……也可能是我力气小,或者是传说中小H文里常常写的明明是在反抗看起来却像tiao情一般么……把脑海里鬼畜的想法打乱,我继续说道,“我想要努力做说到这一点的……我正在让自己有那种觉悟。”

“您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吗?”烛台切光忠的声音还是很冷,很低沉。

“……就是觉悟。”

“觉悟?”他居然一拳打在了我身后的墙上,我本来已经是紧绷着身体了,石块碎裂的声音让我差点跳了起来。此时我已经完全僵硬了。我不敢想象他这一拳打在我身上的后果,他是在警告我?还是在发泄他的不满情感?

外面在下雨,阴暗的雨天。

烛台切光忠现在的表情也差不多如此,只有他的瞳仁燃烧着黄金火焰,但那火焰同样没有什么温度,同冷冽的夜风一般,在他的眸子里镌刻下轻慢和冰冷。

“萤丸。”他背对着萤丸,说道,“上任审神者一般是怎样寝当番的,做给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