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站在远处看着他们两个人的对战,这才多久,血魔就一败涂地,完全就看不出陈兵的危机在哪里,完全就是单方面的虐杀,她很不想去救那个家伙,但是想起长孙无痕吩咐的事情,叹了一口气,只好朝那边跑去。

陈兵听见不远处有人跑过来,知道是他的帮手,但是先到的确是一声破空的声音,陈兵连忙一个闪躲,一根银针插在后面的树干上,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声音。

“这根针比那个家伙用的好!”陈兵感叹了一声,看向了来人,一个穿着红色风衣的蒙面女子,她正一脸警惕的看着自己。

玫瑰现在很紧张,她知道陈兵的暗器用的比自己好太多了,只能小心翼翼的看着他的双手,万一他只对自己用暗器,那就不太好了,虽然能够躲过,但是没办法救血魔这个家伙了。

“陈先生,他已经失败了,何不放他一马,日后也好再次相见啊!”玫瑰知道硬拼自己根本没有胜算,只好开口主动示好。

陈兵倒是一脸的无所谓,笑道:“你们确实身手不错,比那几个吴家的要好上不少,但是请你扪心自问一下,要是现在输的是我呢?那个家伙会这样放过我吗?”

虽然玫瑰很想说会,毕竟这个任务不是杀了陈兵,但是要废了他的小兄弟,这个不还不如说要杀了他。她只好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么说,陈先生,你不准备这样放手咯?”

“你说呢?”陈兵玩味的看着她,一直在想她面纱后面是什么样子,故意说道:“不如你摘下面纱,让我看上一眼,我说不定就放过那小子了。”

“不可能!”

玫瑰忽然冒出这样一句话,然后就朝着陈兵丢出两个银针,速度很快,看得出来女孩子的力量不行,她着重练习了暗器,陈兵躲过一根,还有一根用软剑格挡住了,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声响。

陈兵一看那个风衣美女,正朝着血魔那边冲过去,立马就明白了,这两根银针根本就不是想要杀了自己,只是为了拖延时间,然后好拉起血魔,但是她真的以为自己能够带走一个脚上受伤的血魔吗?

“严格来说,我还不知道你们是谁,不留下个名号吗?待会我下手之后可就没有什么机会说话了!”陈兵笑了笑,挥舞着软剑缓缓朝着玫瑰走过去。

玫瑰一咬牙,说道:“我们是忠义堂的,他是血魔,我是玫瑰,如果陈先生看在忠义堂的面子上,不如就放我们一马,他日定有重谢!”

“你们就是忠义堂的?”陈兵有些诧异,没想到又是跟罗笑天有关系,这个家伙到底是想要招募我还是想要弄死我啊?

她看见了陈兵有些走神,立马掏出一颗古怪的丹药塞进了血魔的嘴里,然后认真的看着陈兵,防止他突然发难,陈兵虽然在发呆,但是还是看见了她塞了一颗药丸给血魔,眉头一皱,说道:“你们先动手的,我还是不能留你们活口!”

话音刚落,玫瑰就看见陈兵犹如一头猎豹一样朝着自己这边冲过来,血魔那颗药还需要时间来发挥效果,自己要是跑的话,肯定是能够跑掉,但是血魔就不一样了!她没有办法了,只好朝前面丢出几根银针,然后就朝着陈兵冲过去了。

冲之前对着血魔说了一句:“待会药效发作了之后,你就先走,这边我来想办法!”

血魔没有说话,低着脑袋,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玫瑰也懒得多搭理他,只是朝着陈兵冲过去了。她手里捏着两根银针,朝着陈兵丢过去了,很明显,没有什么用处,被轻轻松松躲开了,陈兵软剑一个挥舞,就朝着她的脖子上划过去,要是没有躲开,脑袋都说不定会被切下来。

陈兵可没有什么不打女人的好习惯,在战场上,女人想要自己性命的事情见过太多了,不少她一个,也不多她一个。

玫瑰的灵敏度很明显比血魔要高上不少,一个弯腰就躲过了这一剑,但是就在这个时候,玫瑰的后衣领处激、射出一根散发着蓝光的银针,陈兵一惊,万万没想到这个地方会射出一根银针,连忙一个侧身摔倒在地上,然后就一个翻滚躲开了玫瑰的攻击范围。

但是陈兵很快就一个鲤鱼打挺起身,再次朝着玫瑰进攻起来,玫瑰掏出一把匕首挡住了两三次软剑的进攻,然后被陈兵抓住了个破绽,挥舞着软剑准备劈下去,玫瑰一个高抬腿,将他的软剑踢开了,发出了一声清脆的精铁相撞的声音,很明显她的鞋子里面藏着铁块。

就在这个时候,玫瑰的腿根居然也激、射出了一根银针,陈兵快没办法了,还是第一次遇见能够将暗器跟近身攻击结合在一起的人,这些招数虽然很难致死,就算淬了毒,一根银针的毒素又能有多少呢?顶多对自己身体造成一些不便罢了。可就可怕在,这个女人,基本上能够从各种地方射出银针。

先是衣领处,接着是腿的根部,后来又从腋下,仿佛她只要一个动作就能够射出银针,陈兵现在心里只有一句话,那就是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啊!

不过玫瑰的身手虽然很不错,并且在全身都藏了银针,但是有一个缺陷就是,每个地方就只能攻击一次,陈兵看准了一次她格挡的机会,也不进攻,而是闪电般伸出了自己的左手,直接抓住了她的面纱,然后一扯,面纱被自己扯下来了。

一张精美绝伦的脸出现在陈兵的面前,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形容词来形容了,但是最让人伤心的地方就是她的下半张脸有一条狰狞的刀疤,从右脸蛋蜿蜒到了下巴,在有的人眼里这就是丑八怪,可惜在陈兵的眼中,居然有了一种我见犹怜的感觉。

很多人都觉得脸上有了刀疤就是丑陋,但是在陈兵眼中,代表着她有一个属于自己的悲伤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