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晓笙解除开除危机的一周后,也就是4月24日星期4的时候,一首现代诗震动了华国的文坛。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火了。

这月提前发行的《读者》A版销量大幅度提升,仅仅只在这一周多的时间,达到了惊人的一百五十万册,同上月比销量增长了五十万册。

而《读者》开篇刊登的一首现代诗,瞬间震动了不少文学爱好者的思维,在还处于歌颂祖国大好河山的文学创作环境中,突然多了一首这样感伤这样忧郁这样宁静的诗歌,是非常让人眼前一亮的。

就好比一堆红色的苹果里面,突然多了一只清新淡雅的白苹果。这种视觉上的反差感,和这种耳目一新的诗句,让那些很少见过这类型诗歌的读者一下子就沉迷了。

这篇诗歌里,将最遥远的距离从生与死之间的含义无限扩大,一直到永恒璀璨却只能互相瞭望的星辰,就在读者们看到这里,以为这就是最遥远的距离后,诗歌的下面却突然转折。

镜头一下子就拉小,放在了人们身边随处可见的飞鸟和游鱼身上。

这两者的联系简直就是风马牛不相及,但若是将两者联系起来呢?若是它们也曾彼此相爱呢?

飞鸟和游鱼那可见而不可摸的爱情故事,是不是让人为之遗憾为之伤感更是为之惊叹呢?

多少文青一看到这简单中带着细腻的诗句,立马脑就补出了那样忧伤的画面。

这简直就把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这四种人生大苦,描写的淋漓尽致。

惊为天人!

这个世界的华国,是和白晓笙原先的那个中国发展不太一样。

除了历史重大事件有些许出入外,各方各面都有些差异。

比如近的现代华国,很多关联到文学艺术类型的东西,都发展的极为缓慢。而极为有名的文学艺术大家,这百年来诞生的更是少之又少。

而且都已经到了2000年,一些现代诗歌散文还是上世纪八十年代那一套,歌唱祖国政zhi化严重的那种,一些情情爱爱的诗歌散文那是非常少见的。

像这《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一下子就给华国文坛吹来了新风气。

而且年轻读者们的追捧,更是让这首现代诗火的不成样子。

这诗歌标题的九个字,一下子就成了网络热搜。

各大bbs论坛讨论这首现代诗的人越来越多,特别是华国那些大学论坛,更是有人成立了专门的讨论研究会。

甚至有好事者,开始将注意力转向那个名为作者的白晓笙。甚至有文青特意致电《读者》的编辑部,想问问写这首诗歌的白老师,到底是何许人也,这个名字是真名还是笔名,有些人甚至还想亲自登门拜访。

但《读者》那边的回答却是遮遮掩掩,只是说这首现代诗的作者是一位文学爱好者,并不想被众人打扰,名字也只是笔名,希望大家不要继续深究。

这让很多人有些悻悻,但是也非常尊重这个白老师的想法,并没有继续追究。

其实《读者》编辑部那边也有些无奈,这个名为白晓笙的投稿者只是通过邮局投递,只有模糊不全的联系地址和手机号码。而且对方还特意打电话说不要透露太多,不想被别人打扰,希望能保密。

对方都这样说了,作为一家享誉华国的杂志社当然会保持自身的原则,尊重作者的隐私了。

既然《读者》的官方都这么说了,很多读者在失望之余又将矛头转向这首诗歌的末尾处,那句‘致我最亲爱的幽幽’了。

这首诗里面的内容是如此的忧伤,那么这里面的幽幽是谁?和这个作者又有什么关系?

是恋人?是亲人?还是假想的借代?

诸多的不解下,一系列关于这首诗的猜想版本多不胜数了。

但是文学界和那些读者闹的沸沸扬扬的事情,引发者白晓笙却并没有对此表示关心,甚至都不知道路漫漫老师遵守了与她的保密协议。

现在的白晓笙有着很要紧很急的事情,那就是跑步。

现在的她,就在运动场上努力的奔跑着。

这么努力的白晓笙,并不是想体验下当年逝去的青春,只是因为体育中考只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了。

下午最后一节课是体育课,此时的体育老师正要她们进行着跑步练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