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叶就这样被人五花大绑地带到了王容华的住处,王容华在庭院里放了一张太师椅坐着,看见被人绑来的落叶,嘴角勾起冷笑。

落叶被两个老嬷嬷强行按倒跪在地上,落叶颤抖着身子,声泪俱下地求饶道:

“容华,奴婢没有偷东西,那日奴婢前来就一直在容华眼前打转,根本没有任何机会啊!”

“大胆,容华没有说话,哪轮得到你一个小小宫女喊冤。”田尚宫在一旁厉声呵斥。

“无碍,本容华不计较你无礼,可你得老实承认,你到底有没有拿本容华东西。”

“呜呜呜……容华,奴婢真的没有拿,奴婢都不知容华究竟丢了何物。”

“住口,本容华给了你机会,你竟然还嘴硬,本容华丢了什么你不知道吗?来人,给我打,打到她说出来为止。”

“不要……容华饶命……呜呜呜……奴婢真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奴婢没有拿,容华饶命。”

可谁也不理会她的喊冤,落叶被按在地上,四个太监分两边站着,手里拿着特制的软竹条,竹条打磨的光滑柔软,上面带着弯弯尖尖的钩刺,还抹上了香油。

四个太监举着竹条狠狠抽在落叶的背上和大腿上,落叶嘶哑地惨叫一声,那竹条上面的钩刺狠狠扎进肉里,猛地一拔出,连带着皮肉也被勾起。

因为抹有香油,细细的竹条抽下去更是疼的让人生不如死。竹条不停地落下,带着呼呼的风声,抽在皮肉上的声音,让人心底发颤,落叶惨烈地嚎叫着,身子拼命挣扎却被人牢牢地摁倒在地上。

场面太过残忍,在场的几个小宫女都吓得不敢抬头了,落叶恨不得自己直接昏死过去算了,可强烈的疼痛却让她清醒异常。

王容华在那里坐着,看着这样的场面,嘴边露出残忍的笑意,眼底满是痛快的神色,她就是要让这些下人们知道,主子永远是主子,若是敢爬到主子头上撒野,打死都不会有人替你感到可惜。

打了百来下,落叶的气息都弱了下去,看着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田尚宫在一旁提醒了王容华一声,王容华才打着哈欠让人停手,落叶浑身是血的趴在那里,已经动弹不得。

这时,一群侍卫气势汹汹地冲进了庭院,瞬间将院内众人控制住,几声尖叫后,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出了,王容华吓得花容失色,刚要怒声呵斥,侍卫间让开了一条路,傅安带着傅宁疾步走来。

二话不说直接上前狠狠甩了王容华一个耳光,怒吼道:

“谁让你动她的,谁给你的胆子。”

王容华都被打蒙了,可她害怕傅安,敢怒不敢言,可转念一想觉得自己被这样打很没脸面,自己好歹是皇上的容华了,哪容得他动手打。

“傅安,你别蹬鼻子上脸,我可是皇上亲自册封的容华,你还以为我是依附你的那个孤女吗?今时不同往日,你就等着陛下的责罚吧!”

“我问你,谁让你动的她。”

“我是容华,我是主,她是仆,我爱怎么打骂她都是我的事,关你何事。”

“王妙人,我能给你今天这个位置,我也能重新把你打回原形,你就等着被踩在泥里吧!”

“你,你威胁我……你以为你是谁,你不过是个太监,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

傅安冷冷的看着她,就像看个死人一样,王容华被看的心惊肉跳,强撑的勇气终于全都用完了,她是真的怕了,她是清楚这个人的心狠手辣的。

傅安冷笑一声,转过身去走到落叶身边,从傅宁手里接过满身是血的落叶抱起,心痛的难以附加,看向王容华的目光更是冰冷。

“来人,将王容华行以鞭刑,二百鞭后驱入华澜院。”

华澜院是宫人给宫中主子浆洗衣物的地方,也是宫中犯错的宫人受刑罚的地方,那里的刑罚室逼比宗人府的天牢还要可怕。

行刑管事的都是太监,这些不男不女的阉人,因为身躯残缺,心里变态。想出的刑罚都是变态至极,非常人所能想象。

王容华一听傅安直接越过皇帝给自己下达旨意,顿时疯了似地扑上去,怒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