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员外曾有恩于我,只可惜,老朽自身难保,也帮不了月员外什么。”

老伯万分不舍的将手中的金子重新放回月倾颜手里。

“老朽看姑娘是个能人,事到如今,月员外是救不了了。若姑娘真念及月员外的好,力所能及之内,就请姑娘多帮帮月员外那流放边疆的孩子。”

“老伯的叮嘱,安国自当放在心上。这些金子是安国报答老伯的解惑之恩的。”

月倾颜轻笑,将金子重新放回老伯的手里。

一个满受灾难之人,利益当前,能够选择放弃金钱而去报恩,说明此人心善。也说明月云天福有福报,总算没有救错人。

“那老朽就多谢姑娘了。”

老伯看月倾颜一副富贵相,想来也不会计较这点钱,便不在矫情,大大方方的将金子收下了。

这金子对这姑娘来说可能算不了什么,可对他来说,可以够一家老小省吃俭用好几年了。

“月云天,你想清楚没有,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我的要求,你答不答应。”

刑台上,赵长贵居高临下的看着月云天。

“呸。”月云天对着赵长贵啐了口唾沫,眼里满是不削。“你休想,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得逞的。”

“你……”

被当着台下众人的面啐唾沫,遭此羞辱,赵长贵气得脸色大变。

“哼,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不留情面。”

赵长贵气得转身,向着刑桌拂袖而去。抬头看了看天,赵长贵对着月云天阴嗜一笑。

“来人。”赵长贵嘴角带笑,声音冰冷。“时辰已到,行刑。”

听到行刑两字,月云天平静的闭上双眼。

身死而已,总比儿子和妻子受辱要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