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未归意味着什么?

在现代,切~~有几个没有夜不归宿过,理由和原因太多太多了。

在古代,一夜未归的猜想通常都比较单一。女子和陌生男人未归,奸|情,男子和陌生女人未归,奸|情,相爱的男子和女子,或者相爱的女子和男子,只要未归,通通都是奸|情。

不然谁举个例子,在古代男女授受不亲这么严防死守的古代,一个男子和一个女子,两情相悦互定终身,就差临门一脚了,突然间夜不归宿,还能做什么?

只能是奸|情。

那要是两个男子和一个女子夜不归宿呢……呸呸呸,果断让其中一个躺尸。

不戒和尚拿手使劲拍了拍后脑勺,用意识把令狐冲砍成一块一块,再拿扫帚簸箕来扫到里面,最后倒进山沟沟里。手里攥着快被捏碎的佛珠,不戒和尚终于放心的舒了一口气,“唉~女大不由爹啊,这不是回去就要成亲了么,怎么就这么忍不住呢。”

“混球,别乱说话,”美貌娘亲瞪了不戒和尚一眼,“我的女儿那么乖,肯定不会做这种事情。”

“我当然知道啦,”不戒和尚赶忙澄清自己,“我说的是那个臭小子,女儿没有江湖经验,那个臭小子随便哄两句就跟他走了。”不戒和尚唠叨归唠叨,心里其实还是有些理解的,所谓人不风流枉少年,想他那会还不是先跟自家娘子生米煮成熟饭之后才成的亲,男人嘛,有些事情忍不住也正常的很。

何况,那个臭贼又不是二十岁的毛头小伙子,早已经过了青涩害羞的年纪了。

如果说美貌娘亲之前还没法肯定宝贝女儿和田伯光做过那事没有,现在可是下了定论,就算之前没有这会也肯定有了。女儿笨笨的不知道轻重缓急,她这个做娘的不能不操心,不然哪天大了肚子怎么办。

“混球,这件事情不能再拖,”美貌娘亲严肃的看着自家相公,关键时刻还是要夫妻同心,“反正我们一家三口都在,刚好五岳剑派汇合少林,该有的人都有了,就在这边成亲也一样。”这些年来,夫妻俩一个躲一个追,压根没什么亲戚朋友,女儿放在恒山就是十几年,所认识的人也就是师姐师妹,说起来还真没什么好准备的。

自家娘子这么一说,不戒和尚也觉得愧疚心酸,女儿都这么大了,连个真正的娘家都没有,离开了恒山,都没有个去处。算起来,还真是在哪里成亲都一样。

作为夜不归宿的奸|情主角之一的某淫贼此刻正靠着大树睡的深沉,昨晚上被亲亲小尼姑折腾了一夜,好不容易挨到快天亮。小尼姑酒劲也去了,酒疯也撒了,终于酣然睡去。

小尼姑是睡的香了,某淫贼却累的快断气了,也不知道小尼姑哪里来的这么大的精力,一夜都没有安稳过啊,就算他自认武功内力还不错也几乎招架不住。相比之下,他已经管不了让令狐冲和蓝凤凰看笑话看的面子里子都丢光,反正自从遇到小尼姑,他早应该把脸面抹下来扔到深井里再填上几层黄土。

好在蓝凤凰是为了任盈盈才来找令狐冲的,昨晚两人就已经告辞。可是小尼姑当时的样子明显不适合回去见她爹娘,田伯光只好抱着她在树林里先将就将就喽。

清晨鸟语花香,空气清新,微薄的露气中带着草叶特有的甜涩味道,睡饱了的林逸童鞋舒服的伸了个懒腰,神清气爽的打了个早起呵欠。

随着她的动作,盖在身上的衣服发出低微的摩擦声,滑下来了少半。这是……濡湿的衣物入手带着浓重的凉意,都说早寒俏寥,尤其是秋露湿重,普通人在这野外没有任何辅助的露宿一晚肯定会得伤寒。

林逸歪着小脑瓜想了想,她只记得昨晚那杯五宝花蜜酒味道不错,之后……就没有什么记忆了。微仰起头看过去,清晨的阳光透过枝叶,在仍然熟睡的田伯光身上洒了一层浅金色的斑点,头发上细细密密的都是透明的小露珠,在点点晨光下熠熠生辉。

外裳给林逸当了被子,连她的头发都遮住一半,上身只剩下亵衣的某淫贼就当了张暖和的床垫靠着树坐在地上,低垂着头呼吸均匀,即使是熟睡中,双臂还是维持着呵护保护的姿势,林逸刚才不轻的动作都没有吵醒他。

可能是光线映射在他侧脸上的缘故,反衬着他眼底的淡淡青色越发清楚。算起来,自从得知假扮魔教的嵩山派欲偷袭恒山诸人,到救了林逸之后又赶来救定逸定闲,连着这些天田伯光都没有痛痛快快的休息过,还不算之前挨了不轻不重的两掌又连着追了三四天,也幸亏武林中人都有内力护体,否则就是铁打的身子也撑不住。

不过这些,田伯光从来都没有对林逸说过,凡是会让亲亲小尼姑难过的事情他一向是缄口不提的。

可是林逸此刻仍然心里难受的揪成一团拧巴成麻花卷一样,田伯光忘了一件最重要的事,就是他自己。所谓感同身受,就是仅仅看着他这幅疲累的模样,林逸就好想好想抱紧他,把一切搅扰他的烦恼拂的干干净净。

人有一样跟动物极其相似的生物本能,就是当自己情感渲涌洋溢的时候,都会情不自禁的用最原始的亲昵来表达内心的疼惜和不舍。

小手犹犹豫豫的搭上田伯光的肩膀,单薄的亵衣被露水渗染了大半,捂在林逸的掌心里凉意森森,惹得林逸没来由的一阵心酸。轻轻的既怕吵醒他,又不想放弃的凑上前,没了羞涩,没了迟疑的在他微凉的薄唇上印下蜻蜓点水的一吻。

这是吻,跟亲亲不同,一根筋的林逸此刻出奇的清楚这两者的区别。

一种她说不上来的微妙差异。

吻了这一下,就一发不可收拾,林逸慢慢上移,在田伯光闭着的眼睛上落下一个接一个轻柔细碎的吻,仿佛这样就能吻去他的劳累,两只小手也搂着田伯光的脖子越来越紧贴。

这样子要是田伯光再不醒就该去挺尸了,如羽毛拂面的触感让他略带疑惑的睁开眼睛,然后瞬间睁大。

这这这这这一大早的福利来的太过突然,他都没有心理准备。

“小、小尼姑?”田伯光抬手握住林逸纤细的肩膀想要拉开一下彼此亲密无间的距离,让他搞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小尼姑的酒意还没有醒?

他这么轻轻一推,让此刻因为心疼都快化成一团棉花的林逸不高兴了,身子忽的扑上去将田伯光按在了树上,小嘴死死的堵住了田伯光还未出口的话,热情却毫无技巧的吻着他。

田伯光被吻懵了,他的脊背紧紧的按贴在树干上,林逸的小身子贴在他身上严丝合缝,恨不得把自己揉进他的身体里一样,田伯光甚至清清楚楚的感受到贴着自己的某处柔软。

幸福感来的太猛烈太迅疾,这个时候绝对不能想任何煞风景的事情。田伯光双手搂住林逸的腰,变被动为主动,舌尖轻轻撬开林逸毫无章法的双唇,从己方阵营溜进彼方阵营,勾住林逸不老实的小舌头,交相缠绵,晕染着蜜一样甜美的味道,为每一寸已经打过烙痕的“土地”再次留下自己的印记。

有人!跟吻的晕头转向的林逸不同,田伯光的耳朵敏锐的听得一丝异常的风动,在小尼姑的安全和自己的福利之中果断选择了前者,唰的分开纠缠重叠的唇瓣,结实的手臂往回一环将林逸护在怀里,抽出短刀冲着来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