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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众专家的诊断,最终的结果就是中毒。

根据众人临床的表现,这明显是一种神经性毒素,如毒蛇,毒蛙,河豚都有这种毒素,也都会有类似的中毒反应。

专家们立刻展开治疗,洗胃,催吐,导泻,注射血清,利尿等等诸多方式,华彬也利用自己独特的手段,加速刺激肾上腺素分泌,来提高人体对毒素的耐受性。

经过紧急治疗,一些症状较轻的患者得到了恢复,趁此机会医生对他们进行了询问,找出中毒源头才能更好的施救。

“你叫什么?哪里人?你们都是一起的吗?”华彬问一个基本恢复过来的患者。

男人点点头,还很虚弱,无力的说:“我叫刘佳,本市季庄村,这些人都是我们同村的人。”

华彬让他喘了口气又问道:“你们是从哪发的病?为什么发病?”

刘佳摇了摇头,道:“我也不清楚,我们都是渔民,天还没亮就出海了,可是没多久就有人出现呕吐的情况,然后相继都倒下了。”

华彬说道:“你们早上是否吃过河豚鱼?你们的症状很像是河豚鱼中毒?”

刘佳苦笑道:“我们是渔民,还有人比我们更清楚有毒的鱼类吗?而且我们天还没亮就出海了,都没有吃早饭的习惯……哦,对了,由于今天是潮汐,我们特别避开了落潮的地方,去了码头附近的深水区域捕鱼,当时我记得,那里有一片海域上面漂浮着一片雾气,而其他地方都没有,我们也没在意,可船只穿过那片水雾之后,人们就开始发病了。”

码头?奇怪的水雾?华彬一下愣住了,连忙问道:“你具体说说,出现水雾的是那片海域?”

刘佳想了想道:“是码头货场区域,因为那里经常停靠万吨货轮,是绝对的深水区,所以我们避开落潮,从那里经过,没错,就是货场码头!”

华彬的眉头皱的更紧了,怎么这么巧,那里是昨晚刚发生火拼的地方,至于他说的奇怪的水雾,虽然昨晚又是枪战,又是火箭弹的,但经历了一晚又是在海边,硝烟也应该早就散去了。

怎么会有奇怪的水雾,而且还会造成他们出现中毒现象呢?

华彬忽然眼前一亮,他想起了郝建辉临死前,挟持了乔天河,逼他说出了那款新式武器的样子,类似手雷,但材质确实类似硬塑料却钢化玻璃制成的。

再联想到买卖双方为了这新式武器而大张旗鼓的行动,华彬有些明白了。

他将刘佳交给其他医生,自己急匆匆走出去,立刻打电话给花慕蓝。

今天,在警察局内,为郝建辉搭建了灵堂,供人们为这位尽职尽责的大队长进行吊唁,过两天还有盛大的追悼会,而花慕蓝已经把郝建辉当做救命恩人了,主动请命为没有家属的他守灵。

接通电话,听到花慕蓝在吸鼻子,估计是在哭,但现在不是哭泣的时候,而是要完成烈士的遗愿,他立刻说道:“花队长,请你到没人的地方,用最理智的状态接听我的电话。”

听华彬一本正经,花慕蓝立刻说道:“好的,华医生!”

这是他们俩约定的暗号,彼此称呼对方的职称,这就是有正经事儿,若是华彬叫她小菊花,而她叫华彬捅主任,就是不正经的事儿。

小菊花是华彬心中的期待,下一站,而且她姓花。捅主任是大铁棍子医院妇产科的权威专家!

花慕蓝找了个没人的地方,示意他可以说了,只听华彬道:“我想我知道乔天河手中的新式武器是什么了。

他不是说过那武器类似手雷,只是材质不同嘛,根据大小来判定,这东西可以随身携带,而这东西昨天就在乔天河的媳妇身上!”

“你怎么知道的?”花慕蓝惊诧的问道。

“老娘们裤裆藏雷,这是传统!”华彬说道:“另外我觉得,这种新式武器,很可能是全世界都严格禁止的化学武器,也就是毒气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