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薛曾的任何,我的心跳都随着海浪的踊跃声而变得澎湃。历时整整一个周的时间和马三儿、大龙这两条人命,汶鲸岛终于船出现在我们的视野当中。我现在终于理解麦哲伦当时的心情。

宝船在刘小千的操纵之下慢慢的靠近小岛的岸边,当我第一脚踏上汶鲸岛岸边的鹅卵石之时,那种从心底升腾上来的愉悦感简直比高潮还要来的猛烈,可能这种感觉就叫做劫后余生吧。

汶鲸岛并不大,整个岛应该也只有一天的脚程。金色的沙滩上满是晒太阳的螃蟹,郁郁葱葱的树木,干净的蓝天白云,时不时惊起的飞鸟,说他是人间仙境絲毫不为过,可就是这样一个景色优美的地方,却让我感到了一种说不上来的危险气味。

我们几个人怀揣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慢慢的朝着汶鲸岛的深处走,这岛上杂草蔓延,在它的中心地带,有一个异常高耸的山丘,看上去基本和地面已经形成九十度垂直,但是在山顶一个人工的建筑非常显眼,在阳光的照射之下就像是那阿尔卑斯山脉上神圣的神殿一样,散发着熠熠的光辉。

“那个会不会就是传说中的太阳真火令存在的地方?”我指着远处的高山山顶说到。

薛曾摇了摇头,“我们现在对这传说中的汶鲸岛一无所知,要想知道答案还要亲力亲为的去看看才行。”

“用伟大的毛主席常说的一句话来形容就是,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我给薛曾的话来了一个总结。

“差不多是这个道理,这话有意思,谁说的来着?”

我笑了笑了没作答,这是我第三次在薛曾的脸上看到表情,还真别说,这货越来越像个人了。

我们在周围转了一下,发现这里压根没有通向中心高山的路,无奈只好一头扎进那草堆里面披荆斩棘。周围的一人高的杂草里会经常出现一些不知名的生物,色彩鲜艳一看就像是剧毒品种。越往深处走这种毒物就越多。

在这种客观情况的因影响之下,我们一直走到晚上也前进了没多远,只好先找了一个空地稍作休整,毕竟在船上都没正经的好好休息过。

大家围坐在篝火旁看着那边的高山,在夜色得笼罩之下,显得尤为高大巍峨,仿佛高不可攀。

刚踏上岛时的那种愉悦心情随着赶路的疲惫和困意来袭变得越来越淡薄,而且随着夜色的沉淀,我内心之中那种莫名的恐慌感也随之变得越来越强烈。

其他人早已经因为疲倦而沉沉的睡去,我的眼皮也开始上下打架,但是我的脑海里一直有一个声音在响,它不断的提醒这我“不能睡,不能睡”。

我用力的摇晃摇晃脑袋,那种混乱的声音才算是从我耳边消失。我刚准备合上眼睛睡下,却发现地上有一道很长的黑色影子在随着火光左右的摇曳。

我们四个人现在都是在地上躺着,怎么可能有这么长的影子出来,看着这摇曳不定的黑影,我的脑神经狠狠的抽动了两下。

也不知道那黑影是有感应还是怎么,竟然慢慢的开始靠近。要知道,这个小岛荒无人烟,有人基本上是不可能的,所以这个黑影很有可能就是……

我手心里条件反射一般的捏出来一个掌心雷,用微微睁着的眼睛余光瞟着那正在靠近的黑影,感受着掌心雷在手心里的温热,整个身体都随着紧绷起来。 

当黑影停留在我的面前,我才知道,这货的目标很明确啊,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咬人了。我一咬牙,一个鹞子翻身从地上跳将起来,闭着眼睛手里捏着掌心雷狠狠的朝着那个黑影的主人拍去。

“等等!”

一个声音传进我的耳朵里,让我的身形为之一顿,这个声音很陌生,而且还带着浓厚的福建腔调。

可是喊归喊,我这势大力沉的一击既然已经出手,岂有收回来这一说。我那捏着掌心雷的一掌结结实实打在一个东西上,拿东西很轻,一下子被我推了出去。

“靠妖,干嘛了啊!”那个福建腔又骂了一声。

这时候我才猛然睁开眼睛,大家都被这动静给惊醒,所有人都看着火堆旁的那一坨东西。

“要了命了。”那坨东西慢慢吞吞的坐了起来,这时候我才知道,这黑影原来是一个人,黑不溜秋的一个人。

“你你你,到底是……”我将信将疑的问道,很显然在这个地方有人出没是非常不合理的,说不定这又是船上那个鬼东西搞出来的幻象。

“你什么你,老子是人了。”那个黢黑的哥们儿撩了一下自己额前那“性感”的长发,大声说道。

“妈的,骗鬼呢,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怎么可能有人来,说不定你就是什么邪魔鬼祟,大师给他一张符尝尝。”袁力瞪着眼睛说。我压了压手示意他别说话。

“你叫什么名字,汕县老县长张头跟你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