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醉不归?李澈瞅瞅作案上的三勒浆,暗骂一句:该死的三勒浆。然后...然后就“征战沙场”了,那叫一个壮烈啊,一时间是鬼哭狼嚎,喝五吆六。

这边是闹得欢,东宫亦是一番热闹景象,太子李承乾,汉王李恪,卫王李泰等等一些皇亲国戚频频举杯,相邀共饮。相比起偏殿这里就要文雅多了,至少不会打起来,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太子提议众人接词以祝酒兴,众人欣然答应,一时间诗词频传,虽词意意境稍显幼稚,但也算是工整。

玩得片刻众人亦有些乏味,李承乾说道:“众位兄弟姐妹,不如咱们去看看那些莽夫如何?看到我等想那表情定是很是精彩。”

“太子此意甚妙,想必被凉了一个时辰,定是心中惶惶,想必是要感恩戴德,呵呵。”

“二弟所言甚是,我等应去看他一场好戏。”

李恪坐在那不发一言,看向那两个说话之人,这两人他认识,乃是自己姑姑家的两个儿子,柴哲威,柴令武,李恪暗自摇头,不知今日太子为何如此做派,完全与父皇的做法相左,不知道过后会不会受罚,不过此事与自己无关,做一个看客就是。

太子领着众人悠闲的前往偏殿,未至内里便听到一阵伤感的歌声传来。

“亲爱的爹爹娘亲,你们好吗

现在工作很忙吧,

身体好吗,

我现在在长安挺好的,

......

至此那个敬礼。”

一时之间众人也是心有所感,想起了自己的父母,自己也是不让人省心,是不是回去之后好好的和父母说上一宿的知心话。

一曲完毕,偏殿中良久又传出了一阵阵的鬼哭狼嚎之声,众人也被这突然的转变搞得颇不自在,李承乾迎着声浪踏入偏殿,只见偏殿之中一众纨绔已是有七分醉意,至于比较能搞事情的早已是滑落案底,比如程处弼那货。

程处默的鬼心眼可不是一般的多,至今还未醉倒,很是神奇。至于李澈则是无奈的坐在案几旁啃自己鹿脯,谁能想到自己一首伤情的歌曲,到了这帮纨绔的嘴里,彻底的失去了原味,成了一首激昂的狼吼歌。

李承乾到来之时李澈早已看到,不过虽不认识但也能猜到,众人以他为首,想猜不到也是不大可能,等到比较清醒的人反应过来,众人躬身行礼,还算是周全。

李承乾看着一众人歪歪斜斜的行礼,暗皱眉头,真是一群莽夫,只知行酒,毫无一丝雅意,看来表弟说的一点没错,和这群人一起饮酒,平白污了身份。

“平身吧,孤来此是为看望尔等,看诸位雅兴正浓,孤也来凑个热闹。”

这?众纨绔醉眼惺忪的望着径直走向主坐的李承乾,弄不明白到底啥意思,这时再来,难道还是来看笑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