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程处默在那正使着疯魔棒法,差点伤到自己,敢打老子,反了你了兔崽子,劈手夺过一掌把程处默拍晕在大鼓之下。

眼见一众纨绔大都晕倒在地,程咬金一声令下,全都扔到万年县衙大堂去,叫各家大人领人。万年县令对着程咬金哭的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大倒苦水啊。你家的那三个憨货(这是李澈想的)忒不是东西,抢了登闻鼓就跑啊,你看这给糟蹋的,漆面都磨去一块。

程咬金对着三个儿子一人一脚,骂道:丢人啊,就不会没人了再偷,真是个榆木脑袋,回去狠狠抽你长长记性。万年县令听得直傻眼,当即表示鼓身早有破损,不碍三位公子的事,吩咐武侯架起鼓就走,如狼撵一般。

李澈就是被从县衙领回来的,应该是架回来的。“老爷回来狠狠的抽了您两个时辰,”当然这是绿竹的说法,两个时辰?那屁股还不给抽的稀烂,李澈感觉很夸张,她年纪小没时间概念,咱不怪她。

得,屁股疼的缘由找到了,可咱没地方说理去啊,爹抽儿子天经地义啊。李澈发现一个大问题:“绿竹,你咋知道的那么清楚?”

“嗯,现在长安城都知道啦,据说连皇上也惊动了呢,”嘶,绿竹的消息很劲爆,李澈倒吸了一口凉气。

“绿竹妹妹,咦三少爷醒啦,老爷夫人喊吃晚饭呢,”这个丫头见过,好像是白夫人身边的丫鬟。

“这位姐姐...”

“三少爷不可,你叫奴婢翠花就行,你有什么事请吩咐,”翠花一脸惊慌的道,这要是让管家知道了一顿打是少不了的。

“翠...翠花?”李澈对尉迟恭家起名字的本事很惊奇,不会还有“酸菜”吧,鄙视了一下尉迟恭,接着问道:“那个,我的两位兄长,他们...”

李澈话没说完,绿竹和翠花都掩嘴轻笑起来。咋啦咋啦?李澈眼中升起了八卦之光,果然自己被绿竹带坏了。

“少爷就别问了,您去了就知道了,嘻嘻,”说完就笑嘻嘻的前面领路去了。

李澈腹中确实饿了,早上吃的多可也消化得快,又灌了一肚子的酒水,不吃点东西晚上肯定难受睡不着。

到了饭厅尉迟恭坐在上首,黑白两夫人分陪左右,不见尉迟两兄弟,李澈恭敬的说道:“拜见义父义母,义父您怎么下床啦?”

“某伤的是胳膊,又不是大腿,怎地不能下床,再说我感觉好多了,坐下吧,等等你那两个义兄。”李澈想想也是,老躺着没病也熬出病来。

“澈儿,来坐在我旁边,”白夫人指了指身旁的座位满脸溺爱的说道。

“是,义母,”李澈乖巧的走到白夫人旁边坐下,风向不对,看看情况再说。

过不多时,尉迟两兄弟抬头挺胸的走进来,神情萎靡,眼中满布血丝,显得很是悲壮。

“坐下,”尉迟恭的声音满含威势,两人乖乖坐下如同木偶。

“你们两个可是知错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