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姘...姘头?程处默我要与你决斗,”李恪显然没有考虑两人不在一个重量级的,话说完傻眼啦。瞧了瞧自己还没擀面杖粗的小胳膊,程处默那简直就是碾压,彻底的碾压。

一听要决斗,程处默兴奋啊,高兴啊正想出口气,现成的沙包送上来啊。撸胳膊压腿,双手握得咳啪响,往那一站说道:“来吧,俺等了好久了,哈哈。”

李恪左右一看,眼睛一亮喊道:“俊贤弟,为兄今日有点不适,你来教训一下这混蛋。”

果然不愧为二货少年,听得招呼,那俊贤弟兴奋的道:“为德兄,让我来帮你。”

“怎?叫兄弟不是?让我来会会你。”尉迟宝林本来还要看好戏,现在看到二打一,不由气愤,挺身而出。

这下不得了,呼啦一下,现场分成三块,李恪一块,程处默一块,还有一块吃瓜群众。眼看一场斗诗听曲的雅事马上要变成一场全武行。

“来啦,来啦,俺新做了一身衣服,澈哥儿快穿上试...试,”程处弼捧着一套新衣急急忙忙的就往屋内赶,看到气氛不对,衣服往桌上一放跑到自己大哥身后问道:“大哥,咋?不是说斗曲吗,咋还干上了?”

“汉王要与俺决斗,嘿嘿,你说怎么个理。”

“啊?”程处弼没想到汉王有勇气挑战自己这个在战场上厮杀过的大哥,感到很神奇。那这一圈围着的是干啥?看戏?有点近了吧,挠了挠脑袋感到很困惑。

“这是给我的衣服,你没搞错?”李澈拿着一件怎么看怎么像裙子的衣服比划着。

李澈的话成功吸引众人的注意力,只见李澈拿着一套襦裙在那比划着,像是思考怎么样才能穿上。

“哈哈哈,程处弼你怎地买了一套女人的衣服,笑死个人,哈哈哈,”在那对持着的尉迟宝庆指着那套衣服大笑着说道。

众人也是哈哈大笑,让其买套男人的衣服,竟然买了套女人的衣服。程处弼脸色一红,大声道:“笑甚?俺这是给仃伶姑娘的礼物,澈哥儿的衣服还在做呢,急甚?”

“哈哈哈...”

一场要爆发的大战被程处弼一搅和,哈哈一笑消弭无形。本来就是硬顶着,一个国公之子,一个帝王子孙,撕破脸都要受罚,话顶在那就不好收场啦,只需要一个借口,哈哈一笑你好我也好。

不过李澈不怎么好,衣服还没有,继续披着程处默的外衣当拖把。众人又推杯换盏,好像刚才的不愉快没有发生过。果然生活在权贵之家,没一个是傻子。

“李兄弟,刚才是我得罪了,刚才也是情急,莫要怪罪,”谁?李澈扭头看到李恪领着李质还有他那俊贤弟正满脸微笑的看着自己。

“啊哈!汉王殿下,幸会幸会,”李澈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李恪,李恪也不以为意。

“这位是我的结拜兄弟房俊,刚才问起舍弟才得知是李兄你,我素来喜欢结交朋友,不知李兄可否愿意啊?”

房俊,我去,这不是高阳那彪悍的自由恋爱倡导者的驸马吗。大唐第一绿帽子获得者,高阳和能辨鸡的小和尚在房里胡天黑地,打得火热,这位仁兄亲自看门把守,还乐得自在,好像结局不怎么好。

这位李恪兄台好像也是不得好死来着,和他们搭上线?免了吧,咱还不想早死。

“那个,汉王,我只是一个乡野小子,当不得您的礼遇,我最大的理想就是赚钱,赚好多好多的钱。咱们路不同。嘿嘿!”

“哼,不识抬举,”旁边的房俊冷哼一声,很高傲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