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这位小公子面生的紧,是第一次来吧?可要妈妈我给你介绍一下?”一个貌似老鸨的中年女子,浓妆艳摸,一脸的白粉一说话直往下掉,看的李澈起了身鸡皮疙瘩。

“花姐,那是我兄弟,给他找一清倌我们要去找仃伶。”尉迟宝林熟门熟路的搂着一个姑娘对着那老鸨吆喝道。

李澈松了口气,赶紧避开那花姐跟着尉迟宝林直往后院而去。这潇湘馆前面装饰的奢华之极,雕廊画栋,中间是一舞台,上面有舞女身着薄纱,摇曳柳肢,大片的春光时隐时现。二楼有几十个厢房围成一圈,栏杆处又垂下百条粉色丝带,尽显奢靡之风。

后院完全是另一个天地,简约朴素,九曲回廊连接着四个小院,院中翠竹,牡丹,寒梅,清荷不尽相同。小院又以各色景物为名,当得十分雅致。

“哈哈哈,三弟你看这里如何?兄弟们快来接客啦,哈哈哈...”一声夸张的笑声将这份雅致的意境糟蹋的一干二净。

说糟蹋一点都不为过,原本丝竹之声莺莺入耳,现在尉迟宝林夸张的笑声过后,琴声没有了,箫声也断了,就连原本叮叮咚咚的琵琶声也不复存在。

打扰了别人的享受,就有人生气,这不?打头一个面色白净涂脂抹粉的十二三的小童领着一群不良少年杀气腾腾的从清荷院中冲出。

未等小童说话,一个催人魂魄比尉迟宝林更夸张的笑声蹂躏着李澈的耳朵。

“哇哈哈哈哈,俺道是谁?原来是小黑子来啦,来来来听听俺为仃伶姑娘做的诗词,仃伶姑娘已是谱上了曲,嘿嘿,好听的很。”李澈真想给他塞一嘴牛粪,叫你还哇哈哈哈,你以为是酸奶呢。

“程小黑,你莫要得意,昨日里你不从何处倒腾来的诗句,在那显摆,今日我请来了帮手,定与你好看,三弟...咦,三弟?你躲在后面作甚?”尉迟宝林显然早有预谋,来此报一箭之仇。

从听到“哇哈哈哈”开始李澈就躲在了陪着他的清倌人身后研究这个十四五岁小姑娘的屁股去了,嘴里嘀咕着:千万别放屁...让那清倌人既是不解又是尴尬。

“哇哈哈哈,小黑子你请的人呢?不会是害怕不敢出来了吧?”程处默得意洋洋的笑道,为昨日赢了尉迟宝林很是高兴。

“程小黑,你莫要得意,这就与你请来。”说着拉了拉李澈:“三弟,快点出来,不然为兄就丢人啦。”

“啥?你说的是我,不要吧?”李澈还很惊奇尉迟宝林还请了人,为何现在还不现身?这货居然来拉自己来顶数。

“三弟,你的文采我早就听爹说啦,赶紧滴,莫要做那女儿状,”伸手就要来拉李澈,李澈尽力反抗,最终还是难逃魔掌,在众人面前闪亮登场。

“Hi!大家好,初次见面,后会无期。”李澈转身就走,尉迟宝林早有防备,一只手又把李澈拉了回来。

“三弟,莫慌,今日你我两兄弟就闯一下这龙潭虎穴,哈哈哈,”尉迟宝林很是高兴,提着李澈就像逮到一只西班牙烧天鹅,咦,怎么回想道这呢?西班牙有烧天鹅吗?果然有点神经错乱,李澈幽怨的看着尉迟宝林。

尉迟宝林讪讪一笑,嘿嘿两声,貌似提着自个兄弟有点不好,轻轻把李澈放下。

“哇哈哈哈,三弟果然是你,来来来咱兄弟亲近亲近,”程处默发现尉迟宝林请来的人居然是李澈,很是惊奇,怎么尉迟宝林也喊三弟呢?

“程小黑,什么你的三弟,这是我的三弟,没看见我和三弟的肤色一般白皙,你的皮肤黑的像个锅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