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尉迟敬德为泾州道行军总管,领军五千,驰援泾阳,其余人等留守长安以思对策,好了散了吧。”李世民正色道。

“陛下,俺...俺老程也想前往...”程咬金突然步出说道。

“不准,你另有要事,不要胡闹。”李世民神秘的道。

翌日尉迟恭点齐兵马直奔泾阳而去。

杨家铺子,李澈蹲在门前和他爹李琦一人一碗饭往嘴里扒拉着。李澈使劲扒拉了几下,把碗中饭吃完,望着李琦道:“爹,咱两个再谈谈。”

李琦把碗中饭吃完嘟囔到:“谈啥?还是去县城躲上一躲?不去,上次你就说去躲上一躲,结果咋样?在醉仙楼白吃白喝了大半个月,老子可丢不起那人,你瞅瞅人家那眼神!哼!”

“他们那是嫉妒,嘿嘿,上次那是失误,这次绝对是真的,昨日城中来了好多难民,都是逃难来的,你猜是哪的?武功,知道哪不?”李澈看着李琦满脸怒气,要脱鞋赶紧道:“反正离咱这不远啦。那儿已失陷,他们逃难了好几日,说不定突厥人已经杀来了,现在不走可就晚了。”

“要走你走,我是不走,你整天啥事不做,净往县城跑,明天跟我下地,敢跑抽不死你。”说着收起碗进屋去了。

李澈撇撇嘴,这段时间也不是啥也没做,咱不是代言来着,醉仙楼迎门墙上多了一副诗画,诗是李澈的《将进酒》,这意味着李澈再次出名啦,如果署名不是“李牛郎”李澈会很高兴。画吗听说是个叫阎立本的画的,一副“嗯”应该是个人物画,一个人站一石头上,举着酒杯不知道想干啥。毁啦,好好的一首诗,毁在了一幅画上,李澈感慨万千。

李澈本来吆喝着要重新选一幅,却得到了程六以及文人学子们的一致“鄙视”。对鄙视,叔叔能忍,婶婶可不能忍,不让这群古代人知道一下素描的魅力,还以为咱文化低。

虽说素描不太精通,但糊弄一下人还是可以滴。把程六喊来,大喊一声:赶快脱衣服。程六明显一愣,然后菊花突然一紧,猛然后退几步。哭丧着脸道:“三公子,小人...小人是良家人,不...不可呀!”

“什么不可,赶快脱,耽误了小爷的事,嘿嘿,我那二哥听说又挨抽了。”

店中食客纷纷围拢过来,有人指指点点,有人双眼放光,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程六被看的头皮发麻,低声道:“三公子咱们去...去房间吧。”说完低下了头,露出羞涩的表情。

“去什么房间,我就喜欢在外面,人多才能知道魅力,赶快的脱,小二去拿宣纸和炭笔来,把这张桌板给我这样斜抬着。”

程六瞪着大牛眼,嘴可以塞个大鹅蛋,喃喃着道:“公...公子...”

“脱吧,快脱吧。”周围食客不嫌事大的吆喝起来。

“士可杀,不可辱,三公子,你...你欺人太甚,我...我...”程六气急,脸色涨红。

“我什么我,快点把上衣脱了,我要作画,莫要耽误事。”李澈接过炭笔,指挥小二铺好宣纸,让小二抬起桌面,把炭笔摸了摸。看程六傻愣着催促道:“傻楞着干啥?脱上衣就好,莫要脱光了,快点。”

程六回过神来,松了一口气,把上衣脱掉,周围食客发现没有热闹可看,走了大半,摇着头露出可惜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