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老爸开始第三次化疗,猪猪整整两天呆在医院,实在没办法上网更新,万分抱歉了。

医生是怎么算的时间,说是十八天一次,可感觉间隔的时间明明不到,哎,总之这种时候病人以及病人家属就像是傻瓜一样,医生怎么说就怎么是。

心力交瘁,那种无言的压力更是没经历过的人难以想象的沉重,小小的伤感也许找人倾述会得到缓解,但不知道为什么遇到这种人生巨大的磨难时,猪猪连开口讲话、发泄的**都没有,那种感觉真是,真是,哎...

众人沿着酒店狭窄、局促大堂右转,走进贴着陈旧暗淡的灰色条纹壁纸的走廊来到楼梯口,顺着楼梯直上二楼,走道楼层最靠里的边间门前。

最前面的钟学良站住后,从衣兜里摸出张样子和普通客房电子钥匙差不多的门卡,以一种特殊角度倾斜着在感应锁上连刷了三下,就听‘嘟’的一声,房锁上的红色光点就转为了绿色。

推开房门,里面是一间面积相当宽敞的套房,紧跟在钟学良身后走进了房间,张木子环顾四周身体不易察觉的微微一僵,之后刻意没有理会围坐在客厅电视机前的地板上,玩着双打电动游戏;

聚在靠街窗户下的茶几旁甩着扑克牌以及+1,独自站在靠门的墙壁边角,口中念念有词像是在吟诵着什么的几个人,给自己带来的莫名压迫感,勉强笑着说道:“情报官先生。看来你们也不是随随便便就找家商务酒店,当做自己的据点啊。

这么宽敞的客房。简直比一般度假酒店还要舒服。”

“张同学,小小的‘日丸’都有安倍犬三郎那样的人物。你不会以为泱泱华夏就一点‘底蕴’都没有吧?”钟学良没有理会张木子用来掩饰惊骇的托词,盯着他的眼睛,见面后严肃的面孔上第一次浮现出笑容问道。

“老实说本来我还真是那么觉得啦,”张木子沉默了一会,苦笑着实话实说道:“华夏内陆不是几十年前就开始‘打倒一切牛鬼蛇神’了吗。

听过我外公说,就连上古帝王封禅之地岱山上的庙宇都烧光了,怎么可能还会留着这些鬼鬼神神的‘底蕴’在…”

“你会这么想是因为太年轻,经历太少的缘故,小弟弟。姐姐教你个乖,政治这种东西可没有你想的这么简单。”不等张木子把话讲完,在窗下玩扑克的四个人中唯一一个留着黑直长发,五官十分标致,声音却粗声粗气的年轻女人突然说道。

“有多不简单呢?”稍稍定神,张木子已从刚才的惊骇摆脱出来,被人教训了一句后,扭头望向女人毫不示弱的笑笑问道。

听到这话,那女人本来清纯的如同十几岁少女的脸庞上。突然浮现出一丝宛如百岁老妇般历尽沧桑的通达笑容,声音变得如同黄莺鸣叫般清脆的答道:“把‘不简单’用最简单的话解释就是,这世界分为表、里两层。

一般普罗大众都生活在世界的表面,读着官方传媒提供的消息。过着自以为是、平平淡淡的简单生活,用黑和白、对或错来判断绝大部分事情;

而在‘表世界’的内里有着另一个世界,一个复杂到绝大部分事不用对、错区分判断。埋藏着许多不可思议的真相的真实世界。”

“你也许说的很对,不过这位小姐。刚才说的这段话是从‘日丸’漫画书里抄来的吧。”明明对女人绕口令一样的话感到震撼,但为了在气势上不落下风。张木子撇撇嘴说了一句。

之后他转头看着钟学良道:“钟司长,我尊重你在华国内陆的官方身份,所以自觉的跟你来到这里,有什么话你现在总可以说了吧。”

“张同学,华夏两岸三地是一家,”钟学良语气一变,用一种非常官方的强调说道:“我也很尊重你‘韩朝’大实业家的身份和潜在的影响力。

但在华国内陆你没有任何执法、侦探权,不可以随便调查凶案,所以在这里首先我必须警告你…”

“调查凶案…”张木子楞了一下,哑然失笑的打断了钟学良的话,“钟司长,是不是全世界的公职人员都一样,都那么的擅长颠倒黑白。

你既然这么详细的调查过我,不可能不知道我来‘申城’只是为了保护朋友的安全,你拿出的那些照片…”

“请放心,现在你朋友的安全将由我们保护,你完全不必担心了。”钟学良似乎对自己的话被张木子打断感到有些不满,不等他把话说完马上插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