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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屋之后把自己扔到床上,张木子闭上眼睛又由头到尾仔细的想了一遍自己的计划,摸出手机,从未接来电里找出一个以前从未联系过的号码,拨了过去。

电话响了几声被人接起,听筒里传来一个没好气的女声,“张同学,这个春假我联系了你五、六次,一次都没接通。

现在假期快结束了,我们‘小组’的论文也快写好了,你却主动现身了,这是不是有点太过分?”

托张木子还没成年,又有着一名好律师的福,‘圆台’媒体铺天盖地的关于‘天宫镇废矿山失踪案’报道里,根本就没出现他的名字,而通通冠以‘张姓少年’做为代称,现在电话里的女同学显然没把两者联系在一起。

张木子闻言暗自庆幸的松了口气,低声下去的说道:“不是,你误会了,陈同学,我最近身体有点不舒服,在‘圆北医院’住院四天,今天才刚刚回家,手机之前一直不在身边,抱歉了。”

“真的假的,你生了什么病,需要到住院那么夸张?”,女声怀疑的问道,但语气里的不满却明显少了很多。

“就是胡乱吃东西,搞得肠胃不好了,”张木子抛出了早已想好的借口,“总之论文的事对不起啦,我会向tim(提姆)老师说明情况的。”

“如果你是因为生病没法和我们一起完成‘社会作业’的话,那也是不得已啦,”听他这么说,电话里的女声反而觉得自己刚才的态度太过咄咄逼人了,语气一变,很有领导者风范的说道:“算了,你也不要特意和老师解释了,大家都是同学,相互帮忙没关系的。

这样吧,今天下午‘小组’其他同学本来约好要来我家完成论文的最后修改,如果你方便的话,就把地点换成你家吧。

到时候和其他同学道下歉,再看看论文草稿,发表一下自己的意见,就算你也一起参与创作好了。”

‘社会科’的作业成绩并不计入联考考量,却关系高中生们的毕业成绩和操行评语,对于‘升学目标’不同的学生来说,其重要性完全不同,不打算留学者,这分数可有可无;

但对于有志于去读国外名校的学生来说,却是入学鉴定中不无小补的科目成绩。

对于没有留学念头的张木子来说,打电话的真正目的自然不是为了挽回自己的社会课作业成绩,不过能不被老师责难总是好的,他感谢的说了句,“真的吗,那太不好意思了。

这样吧,等讨论完论文,我晚上请大家吃大餐当做赔罪。”,作为铺垫,紧接着便说出了自己真正迫切的要求,“另外还有件事要请你帮忙一下。

陈同学,我记得你家里好像是开搬家公司的对吗,我表叔明天想租一辆中型箱柜式搬家车用可以吗?”

“只租搬家车,不用工人吗?”电话里的女声奇怪的问道。

“是啊,我表叔最近去南部做生意,打算把家从‘圆北’搬去‘兰宜’,有几件大件的古董瓷器,搬家公司说运送的话只能按工艺品保值,他当然不愿意,所以想只租辆搬家车,司机、工人都找自己放心的人做。”张木子按照早已想好的借口解释道。

“这样啊,可是连司机都不跟的话,我家的公司之前没有例子哎,更何况现在的运营方式是每辆搬家车配好一组工人,只租车的话…”电话里的女声迟疑的说道,却被张木子急声打断,“费用的话好说啦。

我表叔蛮有钱的,就算包那组工人一天的薪水也没问题,十万一天可以吗,帮帮忙啦,同学。”

在‘圆台’愿意吃苦做重体力活的人很少,所以像搬家工、建筑工之类的体力劳动者,薪资远在普通文员之上,一天做上十个小时,收入过万是常有的事。

可即便如此,按照一辆搬家车配四个工人,一名司机来算,五人累的半死,日薪总共也不过四万多元,再加上租车的费用,张木子能给出十万的价钱,已经是非常之高了,更何况还有同窗的情面在。

因此电话另一端的女声想了想便答应了下来,还主动减去了一小半的费用,“不用给那么多了,工人、司机休息的话,发二分之一的薪水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