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雨雨无聊的时候接了酒吧来的好几个电话,无非就是追问上班时间里中间跑路是什么意思,还想不想干了之类的。

两方最后终于按照旷工一天算,这件事也就算过去了。

四不喜欢邬雨雨,躲得远远的,更不会理她打电话的事了。过不了一会就凑到审讯室去扒扒头,然后退回远处报告给宫少。

要说这白宥熙,真不是一般的牛叉啊!

进了警局差不多一个小时了,还能面不改色的在审讯室里陪四个大男人看片子。

那四个男人脸都瘪红了,到底是怎么憋得,他用脚指头想也知道。

光让人家看,让人家听,又不让人家自行解决自己,这是多么疼痛的领悟啊。

那四个人估计肠子都悔青了,好好的,招惹这个祖宗干什么?弄得现在自己惹得事还得自己承受。

如四所想,审讯室里的四个男人确实悔到奶奶家去了。

他们这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捞不到钱还吃官司,直接进了警局挨弄不说,还要半夜被弄起来这么摧残。裤裆里的东西不听使唤,他们耳边又逃不过那声音,都要崩溃了。

如果给他们一次机会,倒贴给他们钱,他们都不招惹这人,真的惹不起啊。

简直太变、态了!一个女人,怎么可以这么变、态!

这种折磨法,不犯罪,比犯罪都可恶,比揍他们都要让他们难以忍受。

他们宁可这时候挨一顿揍,到时候身上一疼也就完事了,总比现在浑身就好像蚂蚁爬了一身的酥麻感来的强。

这样下去,他们没被她一脚踹废掉,也得被这片子折磨的废掉。

苍天呐,大地呐,他们肿么这么不长眼惹了这么一个女人?

“这声音好消魂哦,四位说是不是啊?是不是在这安静的夜晚,特别能击起你们的感觉?”白宥熙掏了掏耳朵,嬉皮笑脸的咧着嘴。此刻觉得、这里似乎少了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