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文师弟刚你在说什么,什么前朝旧朝的?”权猛刚一走去就立即与小文打听上了,权猛的耳朵可灵,眼下的天河城里怕是除了傅连年,就属权猛的耳朵听声音最灵光了。

“没啊,我没说什么啊。”

“怎可能,不单你国这矬军师听见了,我也听见了,小皇子你怎可能什么都没说,要不这样好了,你悄悄说给我,我绝对不告诉你国这矬军师你说什么,如何?”公孙无忧一口一个矬军师宛似叫上瘾了。谁让这矬子总喊她男人婆公主的。

“我小文师弟岂会告你说,去去去,回刚你那桌,吃你的饭去,怎哪都有你啊,少来烦我,小心惹恼我,我可是要动手的。”

“我不信你敢打女人。”权猛早前说过,他从不出手打女人,所以公孙无忧自是有恃无恐,哪怕权猛吓唬。

“就公孙公主你也能称之为女人。”权猛斜眼狠剜了公孙无忧一眼,那鄙夷的一眼可不敢落在公孙无忧的脸上,权猛岂能不知公孙无忧这番打扮挺能入自己的眼的,所以权猛可不敢看,怕露馅,只得冷冷扫向公孙无忧的平坦****,以刺激公孙无忧,间接告诉公孙无忧你个男人婆连胸都没,还敢自称是女人。不过饶是如此,不看脸,权猛都不由因这一眼而臊得耳朵与颈项皆红。

“我自称是女人怎了,我可是货真价实的女人,没有你们男人才有的那玩意,不是女人,又是什么。”公孙无忧跟权猛顶嘴定是顶上瘾了,两人你来我往好不热闹,惹得权猛都差点忘了自己跑来两个师弟这桌究竟是来做什么的了。

不过好在冬子理智,毕竟公孙无忧跟大师兄权猛拌嘴,又不是跟冬子拌嘴。“小文哥,刚你说我爹怎了,什么前朝遗什么啊?”

冬子刚坐的那桌离小文,公孙无虑这桌最近,自是将小文早前出口的那句话,一字不漏的全部听进了耳朵里。尤其小文说他后爹是什么前朝遗什么,至于后面就……冬子毕竟才十岁左右,哪里懂得那么多,早前是第一次同母亲入宫面圣,如今又是被小文生生拐来前线帮父亲母亲打仗。

“小文师兄是说师父手里的那把刀。”

“我爹的刀听说我祖父留下的,用来斩马草时使的刀,后来给送去了当铺,又让我娘给赎回来的,那刀怎了?”

“那刀是宝贝。”

好在有公孙无虑从旁帮忙,起了个谎话头,不然小文还真不知道要怎往下接了。

“哦,那把刀啊。”说到那把刀,公孙无忧可知道,忙接过话去。“听说那把刀是前朝的君主的心爱之物,后来赏赐给了一位大将,喏,就是你们那位付都统,后来……等等。你说你爹的那把刀是你祖父留给你爹的?”公孙无忧本是说着好好的自己的话,突然像是觉得哪里不对,不由加大声音道。

“是啊。”

“那你爹不就是付都统的后人。”公孙无忧与公孙无虑姐弟齐声合鸣道。

“是啊。”冬子以及权猛皆露出理所当然的神情。而小文则摆出一副‘你们怎才知道,真是弱爆了’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