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想必就是苏神女的相公,那位鼎鼎大名的付都统的二养子付连年,付小都统了吧?”

“国王误会,连年姓傅,而不姓付,更不是我国那位鼎鼎大名的付都统的养子,国王怕是搞错了。”傅连年眼下最不喜欢人说他是付都统的养子。父亲不喜欢,而他自也同父亲一样,也不喜欢。所以傅连年才狠是地处别人称他为付都统的儿子,更不肯承认这一事实。

“嗳,别人认错,朕又岂会认错,朕可是曾与你养父付都统曾交过手的,且我与你养父付都统交手的次数,就连朕自己回忆都忆不起是多少次了,尤其是你手中的这把刀,你可知你养父从不肯用它杀人,每次都是用刀背挥砍我国兵将。不然,只怕若你养父出手,我国怕是早无一员大将和派来出征。”公孙国王扬起一脸自豪笑容。边仔细留意着傅连年脸上的表情,边接着往下道:“你可知能你与养父交上手的我国大将有几人?”

傅连年许也是被公孙国王的话给引诱住了,听养父当年驰骋沙场的英雄事迹听得出神,顾才在没有反驳公孙国王的话,而是听闻公孙国王问话,他则下意识地猛摇头,表不知,亦或是想表达猜不出。

“这个。”公孙国王仅竖起一根手指。然后又是满脸自豪道:“你可知此人是谁?”

傅连年似是想再摇头,似是又想要说些什么,不过却被凉颜秋快嘴道:“连年,国王陛下所说之人就是陛下啊。”

“哈哈!”公孙国王听闻豪爽地笑出声来。

其实公孙国王所出谜题,谜底十分简单,因为答案,早前在公孙国王的话里已然有讲明些许了,如若公孙国王的武功不敌那位付都统,又岂会连跟那位付都统交手几次都记不清。

“不过皆是他让着朕。他是知道朕的身份,知道如若杀了朕,那么他这场仗虽是稳赢,可我公孙国必会打乱,朝堂动荡,百姓本就因天河泛滥而饱受疾苦,如若朝堂再不安稳,百姓定是民不聊生。”公孙国王说到此不由伸手轻抚傅连年的肩膀:“我也是后来才知付都统未被你国皇帝处死,而是放他悄悄离开,去办要紧事了。只是那件要紧事,怕是唯有你国早已仙逝的皇帝与病逝的付都统才知是何要紧事。哎!”

公孙国王再次因英雄惜英雄而唏嘘不已。暗叹自此邻国少了一员猛将,而自己则少了一名好对手。

“我……”

“走吧,去你屋坐,朕再多与你讲些有关你养父的事,这其中还不乏许多趣事,朕都一一说予你。走!”公孙国王比齐大将军还要霸道,也是全然不拿自己当外人,不过傅连年对两人却是区分待遇。对齐大将军尤是冷淡,而对公孙国王都甚是平易近人,虽是对待二人,傅连年皆从未露出任何神色,不过凉颜秋却能感受得出此刻自家相公傅连年心里是喜悦的,很想听公孙国王道有关自己养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