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王可否将这只鸟放地上。”

“哦,好。”凉颜秋道要公孙国王将自己早前所献的木制布谷鸟放置在地上。

公孙国王方才弯腰将木制布谷鸟安放在地,凉颜秋便立即走上前去,弯腰,在那木制布谷鸟的尾巴处摸出一把藏匿的似开锁钥匙一样的发条来。

凉颜秋将发条穿插进驱动木制布谷鸟在地上跳动,扑舞翅膀的插孔里,再嘎拉拉地拧了六七转。

公孙国王霎时就盯着那只木制布谷鸟不由瞪大了双眼,那鸟就似落地的活鸟般,蒲扇着翅膀,忽地跳向左边,忽的又跳向右边,如若是不知道的人远远看见,定会以为这鸟是真鸟。

“这,简直太神乎其神了。苏神女不愧是神女。那那个炸药包是?”

“那是将炮仗里的硝石跟硫磺取出重新配比才能制出,威力可以比炮仗可大可小,比如信号弹,其实就是有些类似于烟花的东西,不过信号弹要比烟花更为节省硝石跟硫磺。如果国王您想看的话,苏芳现在就可以演示给国王您看。”

“哦?现在就可演示?”公孙国王还从未听说过,还有白天燃放烟花的。不会日光与烟花的光芒两种光芒分辨不清吗?

“这种叫烟雾信号弹,乃是白天放的。每种信号弹,按颜色来划分,有不同种的意义。比如这支……”凉颜秋从口袋里翻了又翻,从里面翻出一支信号弹来,等不及将信号弹发射上天,凉颜秋便给公孙国王做详细说明。

“这只信号弹乃是红色信号弹,代表国王与苏芳现在所处的地点,只要苏芳将这支信号弹发射上天,那么就代表苏芳这里有事情发生。天河城中的士兵会立即来这里查看究竟发生了何事。”

公孙国王则全然不敢相信凉颜秋所言,认为凉颜秋说的话虽是听着有趣。可却不像是真的,颇有点故意夸大的意味,公孙国王其实也是那种相信耳听为虚,眼见为实的实务论者,所以公孙国王大手一摆,非要要凉颜秋掩饰给他看。

凉颜秋岂能不知公孙无忧,公孙无虑,还有公孙国王三人乃是父亲与子女的关系,所以三人定皆是那种不肯轻信于人的人。

凉颜秋冲公孙国王微微一笑,将那信号弯腰放于地上,再将随身携带的火折子取出,吹燃,将安置在地上的信号弹的火线燃着,然后迅速起身撤离当前位置。

只闻地上嗖地一声,宛似蹿天猴疾冲上天的声响,再然后天上忽地炸开一声砰的巨响,然后天上霎时散开一片红色烟雾来。

“真是红颜色的。这是?”

“是特制的颜料。”凉颜秋自知道公孙国王想与自己询问什么。

凉颜秋才刚解答开公孙国王的疑惑,就见迎面不远处的屋里有人一手提着一把巨大的长刀,斜挎箭筒,身背弓箭焦急而至。

“出何事了?”傅连年才刚到不久,就见天河城内的负责巡逻的天河城的巡逻卫队竟也飞快赶来。

“苏神女出了何事?”巡逻队的队员们也是各个精神高度集中与凉颜秋打探凉颜秋燃放信号弹求助,是发生了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