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爹爹,快从那牛背上掉下来了!娘,怎么办?怎么办啊!”苗苗见后爹傅连年骑跨在牛背上,被牛颠得身子一颤又一颤的,好几次都险些从牛背上跌下来,苗苗吓得哪里敢看,好几次都吓得闭上眼睛,呼叫母亲赶紧想办法帮爹爹。

凉颜秋也急,可却一点办法也想不出来,眼下这种情况也只能靠相公自己,她哪里有办法,就是有办法,现在上去帮忙怕也帮不上丁点忙,且会让自己也身陷于危险之中。

“娘,要不,我跟小文哥去弄点洒巴豆洒给那群牛吃。”冬子记得他跟小文哥跟随后爹上山猎野猪时,曾洒过煮熟的巴豆喂过野猪,野猪光顾着吃巴豆,很轻易就被他们抓住降服了。

“来不及的。”

是的,正像凉颜秋所说,眼下洒巴豆哪里来得及,小文刚要照冬子好不容易想到的办法,去找巴豆来,准备带上战场,洒给蛮牛吃,好助师父一臂之力,却被师娘的一句来不及给喝住。

“那……师娘难道我们就这么看着师父跟那蛮牛比力气?”

“恩。相信你师父。他定有办法制服那蛮牛,要对他有信心!且人坐在蛮牛背上,只要不跌下来,那蛮牛就对那背上的人一点办法也没有!”

在现代时,凉颜秋曾看过电视里上演过西班牙斗牛表演,不过那些斗牛士都是先用一块红布,举给那牛撞,等将牛逗弄到精疲力竭,有的再翻身上牛背,在骑在牛背上降服那牛。且斗牛士骑牛,都不用绳索牵牛的,都是赤手空拳骑牛背上。

而眼下自家相公虽是微有些吃亏,毕竟这头蛮牛眼下还是力气十足,可相公可是用绳索紧紧套牢了牛的颈部,只要绳索不断,牵住了绳索,自家相公就定跌不下那牛背。只要相公不掉下牛背,等牛力气用尽,那牛就输了,自家相公就赢定了。

“那人,那人真是疯了,竟敢骑乘本大法师的蛮牛王。蛮牛王定会摔死他,再用利角将他豁穿成两半。”这大法师本是策马狂逃的,可当看见傅连年不要命的骑牛,企图操控他早前所操控的蛮牛群时,大法师竟不再策马逃了,而是立在当下准备看好戏。大法师倒想看看这胆大妄为敢骑他饲养的蛮牛王的男人究竟是怎个不得好死法。

只可惜,让大法师失望了,傅连年套蛮牛的绳子,乃是特制的,火都烧不断,更别说蛮牛想凭力气将绳子挣断了,根本不可能,而傅连年虽是看着像要屡次掉下牛背,却每每都用双脚夹牢了牛的两腹。

任蛮牛王如何急切,撒泼似的想甩掉背上的男人,可它却是货真价实地使尽了牛劲,背上的男人却依旧牢牢粘在它的背上,就好像是长在它背上的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似的,蛮牛王真是气急败坏了。

可它越是撒泼,越是使劲蛮力,越没有办法甩掉身上骑乘它的男人,最终,蛮牛王用尽了全部气力,垂头耷脑,它认输了。背上的男人比它要强百千倍。

傅连年则在蛮牛王认输的瞬间,成了此世间第一位不择不扣的斗牛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