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凉颜秋要去会细作,探细作的口风,傅连年不大肯放心,非要跟着同去,可傅连年突地对凉颜秋道了件事,一下提醒了凉颜秋。

“师娘,怎了,怎又突然改主意了?不是说的好好的,怎又突然不去见两个女细作了?”别说小文跟冬子想不懂,甚至就连权猛那般聪颖的脑子也想不明白,为何师娘在听闻师父的一席话后,竟会突然改主意说是不去见那两个女细作。师父到底跟师娘说了些什么?权猛实在好奇。

“我不去见她们,等咱们打了胜仗,她们自会来见咱们。尤其是会点名指姓的来见我。”

“这……”师娘这一席话说的,权猛更加犯晕:“师娘,师父刚到底跟您说了些什么?让您突然改了主意?”

“你师父没予我说什么,就是帮我分析了下,说咱们现在去见那两个女细作很容易打草惊蛇,只有暗地与女细作搭上线才能想办法去见那两个女人。”

“只要说师娘是去给她们派粮的不就……”

“刚虎子跟徐彪及徐彪的手下兄弟都陆续回来了,说该派的粮都已被他们派下去了,且咱们派粮都是挨家挨户地派,早前也没记个名单啥的。你师父说我再去专程派粮,于情于理说不通,更会让那两个女细作起疑,且你师父听我把小文的话原封不动地重复给他,你师父的猜测跟小文猜得一样,说那两个女人许是敌方派来的大将。”

“这敌国也真是不走寻常路,先是亲个巫术法师,弄什么蛮牛阵,再是让女人做将军。”

“女人做将军怎了?”凉颜秋一听权猛的话,像是看不起她们这些女人似的,凉颜秋立即不高兴地脸色一沉道:“有花木兰替父从军,又有杨门女将,敌国要女子做将军稀奇吗?”

“就是。师娘还是皇上御批的什么君女郎中呢。”权虎头进屋,虽没听见开头,可却听见了结尾,终于轮到傻大个权虎挖苦自家的聪明大哥了。只是权虎把随军,误认成了什么君,反正音都一样,没差了。

“嘿,虎子,你个……你到底是帮哪一头的。我可是你亲大哥。”

“师娘也是亲的。”权猛发现眼下他已开始说理说不过自家的亲弟弟了。既说不过,他就不说了,出去帮师父跟小师妹的忙去。

可后来,权猛发现他就连想帮师父跟小师妹的忙,伐木头都不如亲弟弟权虎给力,他这个兄长当的,可真憋屈。

“呼——娘,我跟爹连夜赶工,做两个娘亲要的破敌工具来,娘亲看看行不行?”与父亲整整忙碌一夜,苗苗虽不是真的一宿没睡,可却短了休息,眼下苗苗的眼圈下窝明显黑了两块。顶着双可怜又可爱的熊猫眼,苗苗强忍住瞌睡,询问娘亲,自己跟父亲连夜打造的模本到底合不合母亲的心意。要不合,父女两似打算今夜在翻工。

“合。”凉颜秋只粗略地看了眼,便立即道合心意。并让父女两人将做出的东西用布捆扎好,运屋去先收着,等其他的几件做好,再统一装车运往前线。

“妈呀,鬼啊!”只是还未等收起,徐彪来找傅连年便老远看那东西,立即吓得惊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