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莫管边关事,给句痛快话,究竟是教,还是不教。”徐彪狠剜了那多嘴多舌的小弟一眼,心道跟这一众想去边关发国难财的黑心商,说那么多作甚,回头边关为难又被这伙黑心商给利用了怎办。

小弟遭徐彪一瞪,登时也就明白是怎回事了,不由紧闭上嘴巴,任小文再想打探,他也三缄其口,绝不再提起此事。

“不教!”小文见那小弟全然无再说的意思,不由心里暗暗打鼓。

其实此刻小文跟徐彪两人倒真是难得,他们这一大一小皆想到一块去了,边关已是够苦了,万不能再让眼前人给边关的百姓及将领再找麻烦。只是这番皆是两人的心里话,不说出口,对方哪知彼此皆是好心,全在为边关黎民着想,误会也恰恰就是这样产生。

“不教是吧,把这臭小子关起来。”

“哼!”

徐彪本没想到小文竟有这么天大的本事,如今见了,且又是自己亲眼所见,跟小弟们皆证实了,徐彪这才肯信。只是眼下半大小子再怎有本事,自己怕是也留不住他,毕竟徐彪知道早前遇见的傅连年一伙,乃是遇见了一伙强力对手,就算他跟手下兄弟对其那一众人痛下杀手,怕是最好的结果也仅会拼得个两败俱伤。

尤其是那女人竟又会医人,又会下毒,实难应付。只是这一伙人,既有女人,又有孩子,再加上又有那么厉害的一众功夫好手相伴,真的仅是黑心商这么简单。

徐彪怎想怎觉得古怪,对了,那马车里的货,他还未曾验过。将小文再度捆成粽子,丢房里,徐彪甚至未曾留下小弟盯梢。毕竟在徐彪看来,小文不过一半大的孩子,就算武功再怎高强,被捆成粽子,想跑哪里跑得了,再加上关押小文的房间又被徐彪让手下小弟给上了锁。那窗户小得仅供换气,除非关得是婴儿,否则根本无法进出。

徐彪对关押小文的房间及绳索很是放心,可徐彪实在是太信任这两样死物了,万不曾想到小文竟会缩骨这样的奇功,所以徐彪信任的两样死物,对小文可以说不起丁点作用。而小文乖乖听话,任徐彪摆弄,实在是在等待师父傅连年等人。他们打算里应外合一举端了徐彪等人的贼窝。

“乖乖……”当徐彪令手下小弟将掠来的马车一一打开,查验他们掠来的‘货物’时。一众山贼皆被一马车满载的银两给惊呆了。

他们几时曾见过像他们今日劫货的这么大只的肥羊。这得多少银子,若全送到边关,边关将士们的军饷不就全有着落了。小弟发出惊叹的同时,徐彪则神色凝重,徐彪此刻愈加怀疑凉颜秋一行人的身份了。

这伙人定不可能是商旅这么简单,会不会是敌国派来,许是在他们国内完成了某项秘密使命,任务完成,又卷了地方老百姓的辎重,这才打算返还本土,不然为何会运得这么多银两,又乔装改扮,却有那般宛似将军般威武的人保驾护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