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头大哥并没有如他所预料的,当他所袭击的车队里有人挂彩后,女车队里唯一的女性,竟不急亦不乱,甚至比在场的男人们竟还要从容镇定。那女人竟一点也不惧血的。

甚至还要求要本是护在她身际的三寸丁,与那受伤的‘镖师’两人互换部署,受伤的‘镖师’回来庇护她,而那个武功高强的三寸丁,竟现在跑到他面前,成了他的对手。

这女人究竟在搞什么,是她不怕死,还是怎的!带头大哥对凉颜秋的不按牌里出牌尤为气恼,恼羞成怒下,带头大哥不由对手下小弟一递眼色。

那小弟说时迟,那是快,提刀就猛冲向凉颜秋,当然并非傅连年看出这伙山贼的异样,他们只图财不害命的本质,凉颜秋也聪颖地早就看出来了。

山贼小弟冲向凉颜秋,实则凉颜秋已然在心里都推算且规划好了,凉颜秋早料定她一旦提议要权猛跟受伤的禁卫互换,她必然会在短时间内落单,而在她落单之时必会遭山贼小弟下手。而这伙山贼不知是心肠太软还是怎的,总之他们只劫财不害命,那么就算那敢来打劫他的小弟手持刀,也不足以威胁到她的性命,根本不足为据。

而若是山贼小弟的刀不足以对自己产生任何威胁,那么就是自己发挥实力的时候了。凉颜秋早已备好了银针,捏在手里就等着山贼小弟持刀向她扑来,打算挟持她做人质的那刻出手。

“抓啊!还傻愣着干嘛,别放她跑了!”带头大哥看着手下小弟做事,不由为小弟的蠢笨暗捏了一把冷汗,他手下的小弟要不要再蠢点,他手下的小弟抬手就能将那女人给抓住,结果就那么眼睁睁地看着那女人像没事人似的,就那样好似漫不经心溜长街般地从他派去生擒的小弟身边走过去。

“大哥,这女人有问题。我的手跟胳膊……”这小弟也是抬手的刹那才发觉到异样,那几乎与他擦肩而过的女人只不过好似不经心似的摸了一下他的胳膊,他的胳膊霎时就怎也抬不起来了。

且别说是想抬胳膊了。小弟发现他甚至动动胳膊,胳膊就像抽筋似的酸麻胀痛,不用想了,定是这女人有问题,刚他的手臂还能活动自如,怎让这女人一摸,他的胳膊就登时好似废了似的。

“一个女人能有什么问题,瞧你那怂孬样,真不是个男人!”有其他小弟看不过眼,还当那被派去生擒凉颜秋的小弟胆怯,见那女人一脸大无畏的样子,是被那女人佯装出的淡定样子给唬了。

这个不信邪的小弟,也遂不及防地提刀冲向凉颜秋,早前那吃了苦头的小弟的第二声提点还来不及说出口呢,那第二个腿脚麻利赶到凉颜秋身际的小弟还没等站稳呢,倏地感到面前的女人竟将手往他的裤裆前伸。那小弟反射性地吓一跳。

正想躲开,可哪里躲得开,可他又哪里躲得开凉颜秋手中的银针,霎时,这个小弟就像是双腿残废的废人般,一下便瘫坐在了地上。

此刻这小弟才信了前一个小弟的话,这女人确实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