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临走为了巩固苏王两家的感情,凉颜秋不忘恶劣的在临走时叮咛弟弟苏辉,届时定要常来王家勤走动,凉颜秋更顺势跟王员外表明,她已收了王雅兰做学徒的事。王员外再次笑合不拢嘴。

只是有人喜,自有人愁,王员外跟凉颜秋美了,苦的可是苏辉。只见回家路上,苏辉又驴脸一拉,像是谁又亏欠了他百八十吊钱般。

“怎了?早前就许你当着王小姐的面,耍你姐夫,就不许别人拿你当枪使了?”见自家便宜弟弟又托着张驴脸,凉颜秋没好气地翻了弟弟眼。

凉颜秋岂能不知弟弟苏辉那点花花肠子,弟弟早前根本就不是没注意到王家小姐在场。而是故意偏当着王雅兰的面那般臭她跟她相公傅连年的。

“大姐,我哪有耍姐夫?我哪敢啊。”

“还说你不敢,你姐夫都知道你当着王小姐的面,戏弄他了,不然你以为你姐夫能当时抢在我前头说出那样话来吗?”

“呃——”苏辉一脸悻悻然的表情窥探似的看向后姐夫傅连年,只见傅连年依旧是那******不变的沉着面容。苏辉不由心向下沉。

凉颜秋见弟弟真被自己的三言两语给唬住了,当即忍不住地掩嘴偷笑,要不怎说她相公像她一样腹黑呢,看看,明知她是戏弄弟弟,相公也不揭穿她,依旧摆着那张沉着脸。一下子就真把弟弟给唬得一愣愣的。

“别听你大姐的。”正当凉颜秋正为自己的睿智而沾沾自喜时,就听见傅连年很不配合地戳穿了她早前唬骗弟弟的谎言。

“连年你……”一下子,凉颜秋不由嗔怪起傅连年来。

“我是看王小姐待你是真心,你干好又没婚媒,王小姐人不错。王员外也相中你。”

“姐夫。”苏辉叫苦连天地嗷嗷起来,大姐打算横插一杠子就算了,女人嘛,多事难免,可后姐夫这突然也搅进来,打算插手他的婚事,究竟是为什么啊?难不成真像大姐说的,乃是为了报复他。

虽然后姐夫嘴上不说,可心里未必不是这般想的啊。苏辉为自己竟有这么两位腹黑的大姐跟姐夫,表示压力甚大。对于这么两位,还是早早盼着他们赶紧回合谷县的好,可千万别再祸害他了。

“苏辉,那是咱苏家的马车吗?”隔着甚远,还未到家门口呢,凉颜秋正联手腹黑加闷骚的相公跟弟弟插科打诨,就见自家门口一字排开的一条长蛇阵式。

别说凉颜秋有些吓到,就连向来处事不惊的傅连年,都不由脸色跟着一并向下沉了又沉。

“不是。好像是宫里来的。”

“宫里来的人?”

宫里皇室乘坐的马车大多皆是苏家接办量身打造,所以马车虽像苏家人乘的马车,可却不是。自家的木材生意,苏辉多少也有涉足,自能分辨得出自家马车跟宫里的马车的区别。

听闻马车乃是宫里来人乘的,凉颜秋的脸色不由暗下,心更在打鼓,生怕宫里来人许会不小心认出傅连年的身份来,要说凉颜秋的忧虑也实属多余。

毕竟傅连年被抱逃到合谷县时,还尚在襁褓,从婴儿到成人其中的变化,哪是人能轻易辨识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