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二哥快别说,我爹他……”王雅兰眼见着凉颜秋会医术,自己邀凉颜秋等人来其实是为父亲诊病的话,从苏辉嘴里道出。父亲的脸霎时换了数种神采,王雅兰心道一声坏了,忙打住苏辉的话,要苏辉切莫再往下说。

然而苏辉的话都已说出来了,自不可能再收回。“怎了,王伯伯您身子微恙不看郎中怎行?您若真不喜郎中,不如就让我大姐帮您诊看下。”

“就是,王伯伯,我二弟说的在理,您也不用跟我们这些晚辈客气。谁让咱们眼看着就快成一家人了?”

“不是……”王雅兰刚要纠正凉颜秋顺着弟弟苏辉的顺水推舟话,就接到凉颜秋向她打来的一记,别说话的眼色,王雅兰匆忙闭紧了嘴巴。

凉颜秋跟王雅兰之间的小动作,自没能逃过王员外的法眼,不过在王员外眼中,女儿跟未来大姐的交流,纯属女儿家的娇羞,不好意思罢了。

王员外心里高兴,所以他那讳疾忌医的毛病就也被他霎时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那就有劳苏大小姐帮我看看我这老毛病了。”

“好。王伯伯,苏芳先帮您搭个脉。”

“哎,好好。”王雅兰见父亲的态度不由惊呆了,多少年了,自从母亲去世,父亲谈医色变,而今就乖巧的像个四五岁的娃娃般,苏大姐说给父亲号脉,父亲就真将手腕递予苏大姐给号。

“苏大姐,我爹的病?”见凉颜秋号脉完毕,王雅兰忙一脸关切地冲上前去打探。王雅兰是想知道父亲已患病多年,有什么法可医。会不会真像父亲早前危言耸听说的那般,父亲的病真没救了。唯有等死了。

“还好,不严重。王伯伯平日该不会总好抽个两口吧?”

凉颜秋刚一见完,就见王员外的脸色倏地又一变,他这喜好可从未予人说过。甚至就连他女儿王雅兰都不甚知情,王员外爱抽旱烟袋,也仅是在夫人过世后,才染上的毛病。

当王员外感到心力交瘁,或是为家事,为酒楼的事感到体力不支时,就喜欢一人缩在自己那间房子里,摸出旱烟袋来偷偷唆两口。渐渐的王员外就发现,一旦他自己一有烦心事,就准想抽旱烟袋,然后就不知何时落下了,咳嗽气喘这一毛病。

“是,苏大姐,我爹是好这口。”王员外更感惊讶的是他以为女儿不知道的事,女儿竟知道。“我爹一心情不好,就会偷偷躲进房里抽旱烟。”且王雅兰对王员外的嗜好,还知道的如此清楚。

“王伯伯若想治好身上的病,就必须要戒掉喜欢抽旱烟的这一陋习。若苏芳说的没错的话,王伯伯是因抽旱烟,才致使肺有问题。”不单现代吸烟有害健康,古代亦是。“当然王伯伯患病,也不单与抽旱烟有关,还予王伯伯总在酒楼围着灶台转也有关?”凉颜秋指出油烟的危害也十分巨大。尤其是对向王员外这种肺不好,早就患病的人。

“可……”王雅兰觉得让父亲戒烟许还可以。可让父亲不去酒楼经营买卖,怕是难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