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文哥,你疯了,你又打不过那贼,再者你知道去哪找那贼啊?”小文并非真打不过自己的亲娘舅,刚他乃是太惊讶,而忘了追赶,其实也是心情复杂,而有意放跑了亲娘舅,可万万没想到亲娘舅竟不知收敛,竟又反过去找冬子掠字画。

虽说冬子前一句未说中,可后一句却是说对了,现在小文还真是不知当要去哪找自己的亲娘舅。小文此时再也不敢说苏辉的坏话了,自己的舅舅竟比苏二舅还没溜的。

“小文哥,咱们出去与我爹接头吧。就说失手了。”

“对不起冬子,都是我害的。”

“没事,不过就是没立功吗,没事的,当初要不是小文哥你告诉我,师兄是有意把功劳让咱俩,我都不敢选。”冬子不知小文的道歉,其实是因小文内疚与自责,小文万万不曾料到到自己的舅舅康王竟是现在闹得县城人仰马翻的采花淫贼。

“走吧。”冬子挽着小文手,虽两娃儿没能如愿地立下大功可却是觉得扪心无愧,只是做到这扪心无愧四字的,怕是也只有冬子自己。小文心里藏着许多事,不敢说,亦不能说,更不知当要如何说。

“我爹呢?”冬子跟小文两人出了郝家,直奔傅连年等人埋伏之地,冬子见衙役,捕快们皆在,可自己的后爹却不知去向。不禁跟衙役们打听。

“傅大人刚说瞥见一抹贼人踪影,往西街去了,就叫我们留下待命,他亲自去追了。”

“小文哥?”一得到捕快的答话,冬子就觉得握住小文哥的手,被小文哥一挣甩开,小文撒丫子就往西街方向冲去。冬子不禁慌了阵脚,以为小文是受贼人的刺激了。怎从刚才贼人从眼皮子底下逃走后,小文哥就变得很不对劲似的。

“冬子,你追不上的。”冬子拗头去追小文。而平日与小文,冬子等一起跟傅连年学功夫的衙役,捕快们皆不由出声劝冬子。

小文的功夫有多好,众人心里皆有数,而冬子体力不足一事,众人也知,平日练功打拳,打的时间过长了些,冬子都喘得跟什么似的。

且小文的脚程飞快,眨眼的工夫,众人便眼见着小文的身影没入了漆黑的夜幕里。冬子哪能不知自己刚跟贼人周旋已是消耗了不少体力。

虽然刚守字画休息了会儿,可体力却未曾全部恢复,冬子也知他定是追不上小文,可不追怎行,万一小文哥出事,不巧再遇见贼人怎办。

冬子殊不知,小文正想遇见自己的亲娘舅呢。小文想要好好地质问亲娘舅,如若亲娘舅哪里答得令他不满意,他定会拿娘舅去县衙认罪伏法。虽然是血脉至亲,可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自己的舅舅也不能例外。小文有着一颗鲜有的帝王公正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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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这人的功夫实在好。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与傅连年交过手后,康王不禁有种如临大敌感,实在是傅连年的身手太好,功夫过于精湛,让康王想不出制敌的招数,甚至现在康王连脱身就觉得难。

傅连年就像猎鹰瞄准猎物般地紧咬着康王不放。凭康王的脚程,康王认为自己早该甩开敌兵了,可眼下,他已被傅连年追上至少五六次了。

对手是高手,康王不敢恋战,打两下就跑。跟傅连年打起了游击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