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竟会如此,那些个闺秀不皆被那采花贼占了清白,她们竟是……”叶馨兰听闻权猛一一道出的实情,不由脸色酡红,为那些被采花贼占了清白,却不肯报官抓贼的女子不免感到羞耻。

倒是叶员外许是年长的关系,倒是有些尤为体谅,那些个惨遭不幸的千金女。“遭人强占,本就是件要人羞耻,轻易难道出口的事,不报官倒也合情合理,只是那些个千金女怎会,竟想下嫁给那淫贼?”

“所以由此,颜秋便做下推测,许是那淫贼要么相貌实在太过出众,要么就是他本就相当有钱势,顾才能唬住那些大户人家的闺秀对其一见倾心。”傅连年道出凉颜秋之所以如此推测的真正缘由所在。

叶馨兰听闻也是不得不服凉颜秋的睿智头脑,竟一下能猜到此般地步。不过叶馨兰在听闻那采花贼的事迹后,倒觉得自己不甚危险。因为她并非以貌,以财势取人的女子,不然早前她也就不会不顾家里爹爹反对,而想要下嫁给傅连年了。傅连年除了相貌好些,可是十足的贫农,家里没钱,靠种地打猎,予富人家帮工赚钱养家。

叶员外在听闻傅连年等人的话后,脸已变得铁青,因为叶员外就是那种以钱势取人的人,如若那采花贼****,他定会迫不及待的引狼入室。

“县令大人可有什么说法?比如说,可是说了要怎抓那采花淫贼了?”

“现还没拿出对策。县令大人只说要叶员外与叶小姐多当心,要多留心这样的人。”听闻权猛一席话,叶员外的心当即便狠狠沉了下去。

“那不就说万一那采花淫贼来到我家,我家岂不是防不胜防?”

听叶员外道此话,权猛不禁觉得好笑,心中默道:叶员外谁让你只认钱,不认人的,如若你与你家女儿当真着了那贼人的道,也怪不得任何人。

叶员外岂肯自家财产,与女儿皆有损失。忙向来的傅连年三人求助:“听闻三位皆是武功高强之人,尤其是傅相公与权虎权二少爷。不知两位中可有一位愿意留在我叶家府里,护我家与我小女周全啊。”

叶员外现什么也顾不得,也不管自家女儿是否对傅连年有意,更不管自己是否早前臭不要脸地当众绝了权家,他女儿与权虎两人的婚事,叶员外现只道自家的财务不能有闪失,而自家女儿的清白更不能失。

听闻父亲道出此话,最高兴的当属叶馨兰了,叶馨兰万万没料到,这采花贼一来他们合谷县竟是为她促成此般好事。

“这……”傅连年面露难堪。

看到傅连年面色变得为难,叶馨兰不免有些不大高兴,因为叶馨兰现还钟情于傅连年,哪怕傅连年已娶了凉颜秋,可叶馨兰却依旧不想死心,就这样算了。叶馨兰自是最想傅连年留下护她家与她。

“叶员外您这一出口不要紧,就要套走咱们合谷县衙门里的两大高手,您是知道的,咱们合谷县并不只您一家大户,也不止您一家有女儿,只怕饱了您一家,会饿死别家人啊!”权猛叫起不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