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县令大人的意思,只怕傅连年定是不肯再来叶府,自从知道了叶馨兰待自己的心意,且傅连年又不巧撞见叶馨兰跟雷又霆两人走一起,傅连年打心里对叶馨兰有些瞧不起,且更不肯再招惹。

而叶馨兰是否最后会跟雷又霆,傅连年管不着,自也不可能去管,只是雷又霆早前乃是颜秋的夫家,而颜秋又是被夫家抛弃的弃妇,就这点而言,傅连年不禁有些看不过眼,觉得叶馨兰许是被雷家给骗了,便想趁此次受命于县令大人所托,去与叶馨兰说说,如若叶馨兰听劝,就趁早跟雷又霆断了,免得往后吃亏受罪,若不听劝,他也没法子,只得言尽于此了。

对于叶馨兰,傅连年再知道叶家退了权虎婚事一点,傅连年就再对叶馨兰喜不起来。尤其是权虎与权猛两人为恶时,叶馨兰还做了那种事,帮了倒忙。

“师父,你好像不太想也叶家啊?要不,我跟虎子代您去得了。”权猛眼贼,又聪明,一眼就瞧出了师父傅连年的心思。而权猛可是很想去叶家看看的,早前权猛与权虎乃是县里地泼皮无赖。而今兄弟二人今非昔比,权猛向去叶府,就是想看看叶员外究竟会对他兄弟二人说什么。

早前不是嫌他弟弟人傻,又不务正业,连分差事都没得做吗?现在他兄弟二人全是县衙的差役,吃的可是皇粮,倒要看看叶员外还有何话可说,道他兄弟二人的不是。

“放你二人去,为师不放心。猛子,别以为我不知你在打什么心思。你是不是想去叶府给叶员外难看?为你家兄弟虎子出口恶气。你可别忘了,咱们去是替县令大人办差的。”

“师父。”权猛哪里料到师父竟有如此慧眼,他不过刚跟师父讨好地说了一句,结果师父就一下猜中了他的心思。

“猛子记住了,得饶人处且饶人。习武如此,做事亦是如此。哪怕届时你上了战场,也要记得这一道理。虽说那是咱们的敌人,可敌人也是人,适时放对方一条生路,没有坏处,赶尽杀绝,那是唯有恶人才会做的事。”傅连年将当年父亲教予他的话,原原本本地道予猛虎两兄弟听,要兄弟二人记好了。

“明白。”师父教的话,权猛与权虎两兄弟自当遵守,且是铭记于心,权猛也是正因听了师父的一句交代,日后竟是娶了个绝美的娇娘做媳妇。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继续道猛虎兄弟二人跟随傅连年去叶府办差。

“谁啊?”权猛腿快,眼见着三人来到了叶府门前,权猛小跑两步,上去扣门。“是权大少爷?”那来开门的叶府家奴打开门,一见门口站的竟是个三寸丁,家奴一眼便认出来人乃是权家大少爷权猛。

虽说权猛已是从善数月有余,可权猛的恶名却是远播在外,且是为时已久,足有好几年,家奴见权猛岂有不胆怯之理。在家上叶员外又狠拒了权府二少爷和自家小姐的婚事,叶府的家奴见权猛自是差点吓丢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