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颜秋一伸手不要紧,本来黑暗中,她就相当于个睁眼瞎,再加上又没摸到闺女,直抚到男人结实的胸膛。

直抚的傅连年脸红,心跳,加气短。

“对不起啊,我不是……”知道自己摸错人,凉颜秋赶紧抽手道歉,结果手一抽不要紧,凉颜秋身后就是床,手肘挥舞的痕迹过大,胳膊一下撞到了床板上。“嘶——”

这一下磕的这叫一个酸爽,凉颜秋撞的眼泪都差点淌下来。更是发出咚的沉闷声响。

傅连年本就夜里也能看清东西,再加上凉颜秋胳膊撞床板上,发出的声响实在略有些大,傅连年岂能不知。

“没事吧?我去给你拿跌打酒去,你抹下。苗苗去点灯。”

“好。”

“不用……”凉颜秋还没来及换衣裳,现在身上裹的两件衣服皆是湿的,已是坍在身上,烛火一燃,她现在这般样子定会又让傅连年看见,到时两人定会又是一番尴尬困窘。

其实傅连年不让苗苗去点灯,凉颜秋现在这副玲珑曲线被湿漉的衣服包裹的诱人样子,他也能看得见,这样比点灯更让他脸红心跳,身体燥热。与其如此还不如点灯。他背着身子,要凉颜秋去找衣裳合适。

由于看不见的关系,凉颜秋边说不用,像是边为了证明自己的手肘没事,没磕疼,而手欠地挥舞手臂证明给傅连年看,由于半蹲着不方便,凉颜秋自是边挥舞手臂,边往起跳站。

要说凉颜秋也是鲜少如此笨拙过,难得一回儿,许也是紧张坏了,往起跳时双腿竟险些拴成结,左腿绊右腿上了。再加上挑起的向上的惯性。凉颜秋这一跳,再加双腿一绊。她竟丢人地险些扑摔在地,跌个狗啃泥。

好在傅连年刚才起身要去拿跌打酒,听见凉颜秋说话,又听见身后像是传来女人蹦跳的声响,傅连年回头留神看了凉颜秋一眼。这一看,吓坏了傅连年,跌打酒,傅连年也顾得去拿了。

忙张开双臂,去接扑向地面的凉颜秋。按理说,要是往日,傅连年去接绊摔的凉颜秋定不会拿身子去当垫子接,傅连年也是紧张坏了,张开双臂想去搂接凉颜秋吧。

见凉颜秋穿着曝露,万一没抱好,手抚在不该抚的地方,岂不坏了大事,两人定会愈加尴尬,思前想后,傅连年决定用身子做垫子,垫凉颜秋身下,这样许会好些。不会因手抚错位置,而引起不必要的尴尬事。

傅连年哪知他这样去接凉颜秋,问题更大。傅连年有意给凉颜秋做肉垫,再加上凉颜秋又是前扑向傅连年,苗苗偏偏又不巧在后爹与娘亲皆双双摔倒在地的刹那,重新燃着了桌上的火烛。

“呜——啊!”见到眼前的一幕,苗苗臊着通红的小脸蛋,忙抬起她那粉嫩的小短胳膊,遮住乌亮宛如黑葡萄似的眼睛,高呼道:“苗苗没看见,苗苗什么都没看见。”

苗苗的呼喊声音不小,传出屋去,刚好让正被吵醒,在屋里胡闹的冬子,小文,苏辉三人听见。三人就像是嗅到臭肉的苍蝇般,又一窝蜂地冲出屋,涌向凉颜秋等人的房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