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雷少爷,怎这站着了?我搁老远,看着就像你。”权猛跑到县衙的后侧小门,相隔老远,就见早前被他指使的衙役支到这边来等的雷又霆,一脸无措地恨不得垫着脚尖,扯着脖子往他们县衙的后院里巴望。

见雷又霆那副苦逼相,权猛不禁得意地唇角上扬,露出快慰的笑颜。心道:雷少爷想必这等人的滋味不好受吧。你以前怎天天让我师娘带着两个孩子在家等你着啊。现在总该你尝尝这等人的苦滋味了。

“雷少爷,来告状的?告状得走前门啊。您跑这后门,怎告状啊?”权猛早知道雷又霆上县衙来是来做什么的,不过权猛却打定了主意要恶整雷又霆,这才揣着明白装糊涂地告诉雷又霆要打官司,去前门先击鼓鸣冤才能进衙门。

“不,我不是……”

雷又霆乍一见权猛,一张俊脸,可谓是憋得青红丈紫,雷又霆哪能不知道权猛现在之所待他这般不客气,乃是因为他早前权府登门,不问青红皂白就跟权夫人讨问苏芳一事闹的。

雷又霆有心想问权猛,想劳烦权猛帮自己喊傅连年出来,可雷又霆又不敢劳权猛帮喊人,只得道了声不,称他不是来告状的。

“不是来告状的?那就是来找人的?”权猛接话倒快,不等雷又霆说完,就已然道破了雷又霆来县衙找人的来意了。

“是。”

“雷少爷该不会是来找我跟我家虎弟的吧?”

“啊?”

雷又霆称自己是来找人,结果权猛接下来的话,却令雷又霆不禁手足无措地有些摸不着状况了,他是来找那姓傅的,苏芳新找的男人的,怎这权猛竟会以为他是来找他们猛虎兄弟的。

“怎的?该不会让猛子给说中了吧?!”见雷又霆嗔怪地应了自己声啊,权猛继续假意曲解雷又霆的心意道:“雷少爷真不愧是当世聪明人,只是雷少爷你该不会是聪明的过头了吧,早前上我家跟我娘讨人,讨不到人,就来衙门找我跟我虎弟来讨,是不是打算与我跟我虎弟这再要不到人,正好转回正门,来个击鼓鸣冤告我权家人一状啊?”

“不是,权猛兄弟你误会了。”

“少他娘的跟我权猛称兄道弟。”自从权猛跟傅连年拜了傅连年为师后,几乎是傅连年与凉颜秋两人一起帮着权猛,才帮权猛改掉了以前动不动就骂爹骂娘的坏毛病。

如今的权猛其实早已告别了张口骂娘的坏毛病了,可当着雷又霆的面,权猛不得不又骂了回娘,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更凶恶,更厉害些,权猛可没有自家弟弟权虎那身块头,权猛天生长得个头矮短挫。

跟冬子和小文两人站一起,权猛看着就跟冬子和小文两人的兄弟似的。以前的权猛就知道,自己想凭个头相貌压人一等是不可能了,唯有靠嘴上功夫,嘴皮子厉害,才能让自己看上凶神恶煞。

就是这样的念头,才导致权猛走上了恶人道路,步入了为恶的误区,不过好在权猛遇见傅连年与凉颜秋两人遇见的及时,这才没有让他一错再错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