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外甥冬子竟好心启口替自己解围,苏辉险些欢喜地哭出来。

“冬子你什么时候跟你小舅关系处这么好了?恩?”其实凉颜秋嘴上说这挑唆舅甥关系话,心里已然是高兴坏了。毕竟早前凉颜秋还在为如何让儿子接受自家弟弟的事发愁,现在听闻儿子竟主动启口替二弟化解窘迫,凉颜秋自是高兴都来不及。

只是凉颜秋更想知道弟弟犯了什么错事。

遭娘亲审问,为避免惹祸上身,冬子精明地从小舅打了记眼色过去,那精明的眼神无疑不是再告诉苏辉:他这个外甥能帮小舅的就这么多,剩下的就靠小舅自求多福了。

“没啊,冬子只是告诉娘,小舅还没吃饭这件事罢了。”

“姐,我还没吃早饭,不如姐你要问什么,等我吃完姐你烧得早晚,我们过会儿再说啊?”苏辉秉持着能晚死,坚决不早死的观点,与大姐周旋道。

“少给扯那些没用的。先说,说完再吃。你知道我要问你什么,是你自己招啊?还是……”

“别,姐,我招,我招!”见外甥从旁噙着奸笑,坐等看自己出糗,苏辉再骂过老苏后,又把外甥冬子心里碎碎念了遍。

苏辉心里边念冬子的坏话,边将自己早前做过的错事跟大姐一五一十地说了。

“二弟你小子越学越有出息了,赶讹大姐和你姐夫卖的货了?啊?”

听闻大姐犀利的质问,苏辉不禁皮一绷紧,没想到在家看惯了大姐柔弱似水的样子,乍一看大姐强势的一面,苏辉还真有点HOLD不住。

“大姐,我那不是早前不知道是你跟姐夫卖的货嘛。”苏辉边与大姐讨饶说好话,边冲一旁冷冷看戏,笑他半晌的外甥打眼色,求冬子帮他跟大姐求情。

“哪怕是外人卖的货,你也不能使这么恶劣的法子往下故意压价吧。爹教你的生意经,你都给忘光了吧?记吃,不记打是吧?要不要等你姐夫回来,我让你姐夫好好教教你如何做本分生意,不唬人啊!”

“别,别,大姐,你瞅我这小细胳膊,小细腿的,身子骨又娇气,怕是挨不住后姐夫三两拳头。你就饶了我吧。”此刻苏辉已冲冬子打半晌的眼色了。

可冬子却无动于衷,早前帮苏辉求情的事,就像不曾发生一样,此时冬子正好整以暇地抱着胳膊继续看热闹,根本不肯救苏辉。

无奈下,苏辉只得冲外甥女打去求救信号。

一接到小舅打来的信号,苗苗立即开口替小舅说情,不过苗苗一起口。可把苏辉吓着了,苗苗道:“娘,爹的拳头可硬了,小舅怕是真挨不住?”

外甥女啊咱能说好,打人不打脸吗?苏辉吓到的同时,自尊也被受打击。

俗话说的好,每一个打人专打脸的女儿的背后,定有个阴险狡诈的母亲,苏辉正默默地捡自尊时,就听见大姐华丽丽地补刀说:“苗苗,正因为你小舅他不习武,身子才会弱,才会挨不住你后爹的拳头,叫你后爹多找你小舅练练功,假以时日你小舅定能练得像山中的老虎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