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你可真厉害,竟能打老虎回来!”一开始,苏辉还不肯喊傅连年姐夫。早前要苏辉喊傅连年姐夫,就跟要苏辉的命似的。现在可倒好,苏辉发现他现在越喊姐夫越觉得顺口。

“那老虎是姐夫一人猎的?还是?”

“自己。”傅连年仅用两个字回给苏辉。

饶是如此,苏辉依旧兴趣怏然。“姐。”苏辉生怕早前自己的不敬之事,惹姐夫嫌弃,忙拉大姐做后台给自己撑腰:“姐夫可真有本事。你嫁了个厉害男人。”

“切!”苏辉一席话可谓惹毛了冬子,冬子没好气地咧嘴从唇齿间生挤出一声切字来。

冬子似是正打算再挖苦小舅几句,就见母亲向他递来眼色那意思是要他老实吃饭,别总去招惹小舅,惹小舅不快。冬子嘴角一撅,试探地看向后爹傅连年。

只见后爹夹了块虎肉递给他,再夹递给妹妹苗苗。冬子一扫心中不快,埋头高兴地吃后爹夹给自己的虎肉,终于没再跟小舅斤斤计较。

“姐夫,那老虎是姐夫用刀劈死的?还是斧砍死的?”苏辉像是意有所问,不过却没敢直说,而是拐弯抹角地与傅连年打探。

其实苏辉是变法地想从傅连年口里套问虎皮的事,老虎既是姐夫一人猎来,那不用问了,虎皮定在姐夫手里,那虎皮可是好东西。不论完整与否,皆是值钱货,当然,越完整的虎皮卖价越高,卖相越好。

“你姐夫用石头给老虎砸死的。那老虎没受外伤。”

“嘶——”苏辉的手一抖,筷子差点没捏住掉桌上,木呆呆地盯着傅连年上下左右的好一顿打量。“我还是头一次听说打老虎,不用刀,不用箭的,能不伤到老虎的皮毛,就能给老虎打死。姐夫你这功夫可真厉害!是跟哪学的?”

苏辉终于发现了傅连年身上的闪光点了。能搬石头把老虎砸死。那石头得多大块,姐夫这身板能搬起那巨大的石头砸死老虎,想来功夫不差啊!

“行了,赶紧老实吃你的饭吧啊。等会吃完饭,你姐夫还要趁着天未黑,给你的马车做手刹呢。”

“手刹?刚姐夫你削的那小东西是做手刹的?手刹能安马车上?”苏辉这才知道原来刚傅连年在院外折腾削木头,竟是在给他苏辉的马车量身订做手刹。

“能。以后下雪天,马车有手刹可以防滑,停坡上,也不用担心马车会滑下坡了。一定程度而言,还可以防盗。”

“这么厉害!”苏辉再表惊叹,俨然已被自家姐夫的一手好木工手艺给迷住了。“姐夫,你这做手刹的绝活,不,还有那做马扎的手艺,外传不?不是家传的吧?”

“噗嗤——”凉颜秋见弟弟一脸小心翼翼的打探的样子实在忍不住地笑出了声:“你姐夫这做手刹和马扎的手艺不是家传的,不过这做木工的手艺可是家传的?怎的,弟弟?你难不成还想买断你姐夫的手艺啊?”

“是有这个想法,正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嘛。”苏辉竟真在考虑买断自家姐夫的手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