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说来话长。”自从踏入雷府,凉颜秋这才继承了有关于前身的些许记忆,皆是在雷家的事情,凉颜秋也自知道了冬子与苗苗两个孩子的来历。

她总不能将大实话往外掏,直接告诉县令夫人。其实冬子和苗苗并非是她亲生子吧,当然事实如此,就算凉颜秋说了,对她来说也是无关痛痒之事,可却关乎两个孩子的成长。

万一不幸她今日所言,刚巧被谁口风不严,传入两个孩子的耳中,那两个孩子得多伤心啊,当然,并非凉颜秋怀疑县令夫人与傅连年两个在场人的人品,而是知道的越多,秘密泄露的可能性也就越大。

“算了,问你等于白问。我听说傅相公说你是他打河里将捞回来的?想来,你定是受了不少委屈吧?”

听闻县令夫人道此话,凉颜秋这才知道傅连年背着她都做了什么好事,怪不得权夫人走时,竟那别别有深意的回望向她闹了半天全是这个男人给她招来的好事。

傅连年说话只说一半话,这不是要命吗!明明苦主苏芳是为了给两个孩子捞鱼吃,才不幸踩入冰窟窿坠河,待到傅连年这讲一半,留一半地一说,听进县令夫人与权夫人耳中,意思可就全然变了味道,成凉颜秋不堪忍受雷家的屈辱,而投河寻死。

凉颜秋本想解释,可听闻县令夫人的问话,觉得解释与不解释似没多大区别,反正前身与两个孩子在雷府的日子确实过的甚是凄苦。

如若自己不曾穿来,苦主更不曾坠河,真正的苏芳带着两个孩子,还不知会过上怎样的日子呢。反正凉颜秋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到。如若今天受邀的不是自己,而是真正的苏芳,事情会变成何样。

不过凉颜秋很现实,这样的愁心事,从不会为难她三秒时间以上,既穿之,则安之,既然她已答应了苏芳,要替苏芳抚养两个孩子长大,不管冬子与苗苗究竟是否是苏芳亲生,总之凉颜秋既是答应了,就绝对会信守承诺。

凉颜秋就是这样一种人,要么不轻易应人,既然应了,她便要做到让人挑不出她的丁点不是,更何况她又看不得苏芳与两个孩子曾在雷家饱受欺凌。

继承苏芳的一部分记忆后,凉颜秋可谓是对雷家,尤其是对雷老太恨之入骨。所以对于县令夫人的兀自理解,凉颜秋便也没做多余解释。

“行了。今天我来找你,主要是来予你说这画像的事,至于冬子和苗苗那……”

“他们是我的儿女,还是由我来说吧。”凉颜秋的答复令县令夫人狠是满意。

如若县令夫人真想说予冬子,怕是冬子早就知道了,且县令夫人也不会要傅连年打发冬子与小文跟权夫人去韩家了。此乃凉颜秋的家事,县令夫人认为自己还是插手的为好,所以两个孩子那,县令夫人自是想要凉颜秋自己说。

“傅相公,我要予凉女医要说的事说完了,剩下的话,留给你亲自予她讲吧。要办的事,赶紧办,免得迟则生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