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师娘真美。”权虎已然看痴了,心里那叫一个羡慕。羡慕师父竟可以娶到这么美的媳妇。权猛也认同的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两人一唱一搭,谁知傅连年竟未曾做反应。

“连年,走了,咱们出发。”直到凉颜秋说道出发时。傅连年还在盯着眼前美得不可方物的凉颜秋发愣。

“傅相公怕是还没见过自家妻子这般扮相吧,都看丢魂了?”权夫人露出一脸了然相,打趣地道了一声。

“傅相公回神了。”权老爷也跟着凑热闹。

这下傅连年才反应过来。“恩,走吧。“傅连年应声走,迈步却一旋身,门在眼前,他竟忘记了,旋身竟朝屋里走,走没两步,发现方向错了,涨红了脸,傅连年连道笨拙的借口,说是想看看权家花厅里的红木椅是用什么材料做的。在众人了然地会心笑声中,傅连年无比尴尬地夺门而出。

“你可得在暗中保护好我?”凉颜秋担心自己的身手不济,临去做饵与傅连年叮咛。

“恩。”傅连年低应一声,心中却想:就算凉颜秋不这样说,他也会暗中保护好她。

凉颜秋扮作有钱的妇人上街十分惹眼,惹来的回眸无数,更是没少招狼,好在众狼们仅有色心,没色胆。却弄得暗中保护凉颜秋的傅连年急红了眼,好几次抓耳挠腮地恨不得冲上去,戳瞎那些肆意盯着凉颜秋看的男人的眼睛。却见权猛权虎相伴左右,一次次地强忍下来。

凉颜秋也被那些盯梢似的视线搅得不厌其烦,走哪皆被人关注,虽不是什么坏事,可对现在的凉颜秋来说却不是好事,这些关注的视线,许会吓到那些做贼的孩子,怕是根本就不会找上她。更不会偷她鼓囊囊的荷包。

时近晌午,凉颜秋找计划行事,走进了权家福口居,选了张近门的桌子落座。凉颜秋故意将她揣了一路的沉甸荷包往桌上哒地一放。

凉颜秋这个动作做得甚是惹眼,非但福口居的伙计注意到,更惹得尾随凉颜秋跟了足有一路的小文似打鸡血般,视线紧盯着那荷包移不开。若不是看这女人揣得荷包实在又鼓又沉,且女人没带任何家丁,小文早想放弃了。

谁让凉颜秋长得实在惹眼,一路走来,无论男女老少皆会忍不住地多看两眼。

当小文听到那荷包落桌上敲出的沉重哒声,小文无比坚定了信念,更加确定这个漂亮得过分的女人乃是只肥羊,他今日必须要对这肥羊下刀,好救小妹妹活命。只是,他该如何将那荷包偷来呢。

其实小文跟上凉颜秋的刹那,凉颜秋就发现了意图不轨的小文,凉颜秋见小文甚是沉得住气,不禁喟叹,这孩子真是可惜了!小小年纪,不过看见小文,凉颜秋更加坚定了自己早前心中的猜测。孩子果然是受人指使的。

福口居的伙计见凉颜秋来了,忙奉茶过去,似款待贵客地予凉颜秋招呼着,凉颜秋像模像样地点了几样菜,伙计退了下去似去给凉颜秋上菜了。

小文改变目标不再盯着凉颜秋。当见到那伙计去而复返,端菜回来,小文一鼓作气冲那伙计猛跑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