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九子嘴巴张大,惊愕不小,能塞下一枚鸡蛋。热门小说

“你刚躲马车,脚扭伤了,现不是不敢用力?”凉颜秋只扫了一眼,就一下诊断出了九子脚伤的利害。

“是啊,夫人您怎知道。”九子又惊又喜,狗腿子似的提着口袋跟在凉颜秋身后进了汇仁药铺,嘴不停地与凉颜秋打探。

“那是。傅夫人是谁啊。傅夫人懂医术,且是美誉京城,早已失传的银针过穴之术。”汇仁药铺的伙计说得那叫一个自豪,就好似凉颜秋是他们汇仁药铺的坐诊郎中般。

“哦。”九子不懂医理,与他谈地说庄稼,他能说上一大套,可若说医术,他自是不如汇仁药铺的小伙计万分之一。800

见识到凉颜秋诊病的手段,光是用看的就已然能说出门道来。梁掌柜不禁觉得自己真是走路上,撞见宝儿了。不行,说什么他汇仁药铺也得把凉颜秋这尊大佛留下来。

别看梁掌柜开的汇仁药铺在合谷县挺出名的,可汇仁药铺上门的顾客却不如别家药铺多,全是因为汇仁药铺没有坐诊郎中,只有找郎中看过病,抓药的病患才会上门。

“梁掌柜的,劳您给九子抓副扭伤跌打药,三七半钱……”凉颜秋进了汇仁药铺也不知道跟梁掌柜的客气,为九子诊明了伤患,便开始张口开方子,要跑堂的小伙计找方抓药。

“还不快去。”梁掌柜忙打发小伙计做事。

伙计麻溜地跑向药柜,又抓药,又称药,最后把药包好,凉颜秋要伙计一共包了七包,并告诉九子,哪是敷药,哪是喝的。汇仁药铺的小伙计倒是真精明,凉颜秋说,他就在旁飞快地提笔记,凉颜秋说完,他也全记下来了。

“早前我要抓的药是治眼疾的。眼模糊,看书用眼过度,清眼明目的。磨成药汁,热敷也可,若是滤清净,滴眼睛里,效果最佳。”凉颜秋再道,汇仁药铺的小伙计赶紧全记下。

“哎呦呦,我的肚子。”正当凉颜秋讲方子时,打外面进来个胖子,胖子手抚着肚子,叫声堪比杀猪般:“梁掌柜你说是你这药有问题?还是郎中给我开的方子不对?我这都拉了快两天了,依旧吃啥啥不香。现在又成干啥啥不灵了,已是快掉半条命了!”

“那是你拉得还不够。”凉颜秋突道了一声。

“你说什么?!”胖子听闻当即便急了,一时间忘了肚痛,三两步踉跄地奔到凉颜秋面前,瞅冷子地想扯凉颜秋胳膊,与这位长得貌若天仙的小娘子好好地问候一下。

“李屠户休得无礼,这位可是我汇仁药铺的……”梁掌柜见了忙出言劝阻。

“我管她是谁?就算她是天王老子,咒老子死也不行!”可梁掌柜哪里拦得住。

就在胖子李屠户险些要摸到凉颜秋的袖角时,竟被后伸出的一双大手紧紧地遏住了肥猪蹄似的手腕。手腕上后扯的力道把胖得不能再胖的李屠户拽得向后趔趄。李屠户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做什么!”傅连年与韩东升刚巧从叶员外府卖货回来。进门就见李屠户企图对凉颜秋无礼,傅连年一出手就把李屠户撂倒。

从地上踉跄爬起,李屠户心有戚戚焉地看着傅连年,直觉告诉李屠户,面前的男人是小娘子的相公。自知打不过傅连年,李屠户便予傅连年告状道:“你媳妇欺负人,好端端地咒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