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这个结果应该是所有人都看好的,不过牺牲一个残废,而维持人都面上和和气气的假象。

“呵呵……”卫辞溢出笑来。

“老爷,卫辞他动都动不了,怎么会杀人呢?”

“难不成莲姨娘想说是你杀的?”

她自是没想因着一个孙钱的死,就将莲姨娘的地位给动了。

毕竟若莲姨娘真的失势了,岂不成了容姨娘一家独大,这是她万万不想的。

不过却可以种下一颗名为“怀疑”的种子,想现在怕不仅仅是她一个人,会觉得莲姨娘对卫辞真是好的有些过分了。

赵海栗最厌恶的是什么,想必这府里的人都知道。

当初月娘因为与外人勾结而被赵海栗狠狠打死,她只听说没有见过,却也知这些年来赵海栗对五妹是多么的冷淡。

莲姨娘失了声,卫辞的胳膊缓缓落地,眼睛不知何时闭上,身体渐渐冷却,还是离他最近的容姨娘道:“他……怎么睡着了。”

没道理这人正在生死攸关时刻反而睡着的,有人上前来叫他,卫辞不醒,那人颤颤巍巍着伸手探上去,“卫辞他……没气了。”

阵阵阴风吹来,在场的人无不打了个寒颤,明明刚刚还活生生的人竟然死了?

赵瑾言蹲下了身来,看卫辞面色铁青,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中毒呢,她却想起来谷无忧假死时的情形,跟他可不是一模一样呢。

这人反应真是极快,前前后后也不过四个时辰,想来是在来之前就准备好了。

赵瑾言勾了勾嘴角,才道:“父亲,女儿以为人死当入土,想必卫辞杀了人之后内心也很是煎熬,所以才会……轻生,想必能与孙钱葬在一处,该是他的遗愿。”

赵海栗问:“你以为该葬在何处?”

“瑾言以为该越远越好,以免……晦气!”

赵海栗道:“就如瑾言所言,葬的越远越好。”

说罢他远去,就如同来看了一场戏一样。

莲姨娘这才奔了过去,探向卫辞的鼻尖,“竟然真的……死了。”

容姨娘站在她身后,“莲姨娘同卫辞真是兄妹情深呐。”

莲姨娘转过身冷笑,“不比容姨娘的血,可是冷的,分明上一刻还同我是一伙儿,下一刻就卖了我去。”

容姨娘朝着赵瑾言一笑,“我和瑾言是自小一起长大的关系,你凭什么认为我会伙同你一起陷害瑾言?”

赵瑾言回以一笑,这消息确实是容姨娘告诉她的,她先前只大概知道莲姨娘会以孙钱之死为借口来发作,却不知是什么时候。

而容姨娘也是学聪明了,怕是上次鸡血所致。

“不过没能要了你的命真是让我不甘心呢。”这话是容姨娘附在莲姨娘耳旁说的,女人果真是天生的敌人

尤其是侍候着同一个丈夫的女人。

莲姨娘犹自不甘,“小姐好算计!”

“不及姨娘,只是你挑错了伙伴。”就容姨娘那样的,分分钟能把人给卖了。

莲姨娘面上现出羞愧神色,“小姐也是,说不成我的今日就是你的明日呢。”

“我么……”她别有深意的看了容姨娘一眼,“我们可是自小一起长大的,自然不会同莲姨娘和容姨娘一样。”

“哼!”莲姨娘只气得鼻子都给歪了,容姨娘那样背信弃义的人能信就有鬼了!

只她到底没有再管地上的卫辞。

至于孙氏,则在事情暴露之后努力的缩着身子,生怕被人给注意到她,更是在人大多散了之后,拉着那小孩就跑了,连看都没看孙钱一眼。

孙钱是个爱钱的不假,他也是个嗜赌如命的,但是他的手气并不是特别的好,一输了之后便会拿孙氏母女出气,在这样的长期生活之下,怕是没人比得孙氏母女更加希望拜托孙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