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怜儿听了,像是极感兴趣的问:“为何是如玉姑娘呢?”

陈厚道:“奴才……喜欢她。”

她又像是问上瘾一般,“可你喜欢,瑾言怎会就那样的容易将她许给你。”

“奴才是真的喜欢她。”

赵瑾言乐上心头,“本小姐也是真的喜欢如玉,还就不想给你嘞。”

陈厚不是能言善辩之人,一时便结巴了起来,“奴才非……非要她,她……只能跟奴才。”

容怜儿笑得更欢了,同赵瑾言说笑道:“得,这还是个认死理的人。”

赵瑾言也附言:“本小姐也就是不允了!”

“那又该怎么办呢?”容怜儿语气中扫兴之意尽现,让陈厚本就七上八下的心更乱了。

不经大脑的话就那样出来了,“如玉她有了奴才的孩子,她……她只能嫁给我了!”

“大胆!”一声低喝,陈厚同如玉立时跪了下去。

如淬了毒一般,容怜儿心中得意,面上却是咬牙切齿之相,“你二人居然行那苟且之事,是想败坏我赵府名声吗?真乃奸夫***该……”似是词穷一般,虚心的问赵瑾言,“该如何呢?”

“嗯?啊!哦~”她似才反应过来,“夫人是说陈厚?”

容怜儿只觉得赵瑾言这伪装的模样真是低级极了,还想逃避下去?她今日来便是做好了准备,让赵瑾言吃上一回闷亏的,她有多在意那丫头,她也是看在眼里的。

“还有如玉呢,瑾言你可不要偏袒哦。”

赵瑾言谓叹一声,“怕是夫人不知,陈厚这孩子和如玉早已定下婚约,这事我和忠伯是早已知道的,而且连婚约也是定下来的,就在下月初九。”

容怜儿脸色几经变幻,最后冷笑一声,又仞是不悦的看了忠伯一眼,忠伯回以忠厚一笑。

“就算是有了婚约,但到底还不是真的夫妻,如玉却已然有了身孕,已是于礼不合!”

赵瑾言不紧不慢的请教道:“依夫人所言,该如何呢?”

“如玉到底是瑾言你身边的人,不可太过,便将孩子打掉,留她一命,赶出府去吧。”容怜儿她得意的说道,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一天般。

“瑾言以为甚好。”她望着容怜儿腹部微起,“怜儿你贵为赵府夫人,是主子,该为表率,就打掉孩子,出府吧。”

“你……”容怜儿脸色通红,她养尊处优已久,早已忘了当初是如何算尽心机进来的,亦或是有意识的逃避这个事实,可赵瑾言却是在明晃晃的打她的脸!

“我怎么了?”赵瑾言无辜的眨眨眼,“难不成夫人做不到吗?既如此又为何这样要求旁人?”

“我是这府里的夫人,我让她死她就得死,大不了到老爷那儿,看看是谁吃亏!”容怜儿自是有恃无恐,毕竟赵海栗数次的表现都是不将这个女儿看在眼里的,所谓赵府里唯一一个上了赵家族谱的女儿,不过是外人看到的风光罢了。

“然而如玉她并未有身孕,陈厚刚才所言不过是想本小姐答应他的临时胡诌之言罢了,陈厚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