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年年走出冲凉房,心里有些纳闷,以前自己洗澡的时候,他都会耍一下*的,怎么今天那么反常。连她走到*边,都没看一眼。

这男人,今天心情不好吗?那自己得好好开导他。余年年爬*去。坐在他旁边,语气讨好地,表情温润,问:“老公,你这是怎么啦?”

“你还知道我是你老公,自己看看这是什么。”谭商灏白了她一眼,把手机扔给她,“你请假,和老*约会了一天吧。感觉肯定不错吧。”

余年年捡起手机,看了一下,相片是自己约许文展的场景,角度不错,很清晰。连在餐厅吃个饭都有他的眼线,余年年皱了皱眉头:“你派人跟踪我?”

谭商灏又瞪了她一眼,冷冷地说:“我才没那么无聊,是一个朋友发来的。”

“那要听我解释不?”余年年试探性地问。

“说。”谭商灏言简意赅,他当然知道她的为人,只是官方地要个说法而已。

“我请假是因为希然生病了,她一个人在房间哭,又和李政耀冷战了,我是她最好的朋友,肯定要陪她。至于许文展,我是经过公安局时碰到的,他说一起吃个饭,再见的时候是七点半,好歹是亲戚,我拒绝不是那么的好,你说对吧?。”余年年撒谎不打草稿,脱口而出。

“就这样?”谭商灏半信半疑。因为余年年平时不撒谎,所以他也没深度去怀疑。

“真的!”余年年一脸认真,信誓旦旦的样子!

“我想也是,你有什么可能*。”谭商灏点了点头,一脸胸成足的表情。

“为什么不可能呀?难道我看起来很端庄?”余年年有点臭美起来。

“是因为你老公那么勇猛,那么满足你,你有什么可能*。”谭商灏把书合上,躺在*上。

……余年年无语了,这个自大狂。

“今天你企图隐瞒真相,你说,该不该罚?”谭商灏又恢复一张黑脸,一脸的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奴婢接受主人的任何惩罚!”余年年笑嘻嘻,只要他不怀疑什么,什么都好商量。

“任何。很好!”谭商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歼计得逞的笑,掀开棉被,“那罚你亲他。”

余年年顺着他指的方向,吞了一下口水,一脸为难。

“就知道你说话不算数,以后都不会再信你了!”谭商灏耍起小脾气来。

“呵呵……”自己是想说话不算数,但是看他预谋已久的样子,自己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她温顺地弯下身,把那根铁棒含进小嘴,那东西把她的嘴巴撑得有点痛。

好、刺、激!谭商灏享受着她带给他的震动,感觉自己这一辈子都离不开她了,这辈子,她也甭想离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