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侍卫哥哥,进来啊,啊……”

有两个侍卫涨红着脸,起初撇过头,不好意思去看,却又忍不住扭头,偷偷打量着床上的尤物,那面带桃红的模样,那圆润的酥胸,那纤细的腰肢,那神秘的某处,还有修长的大腿……他们何时看见这样的场景,一个娇滴滴的美人浑身光溜溜的躺在床上,不断的扭动,双腿叉开着,一只手还无意识的放在局部地面,慢慢地揉捏,搓和……

“……”,其中一个年轻的侍卫只觉得喉咙发紧,鼻子处温热一片,他伸手,擦了擦鼻血,深呼吸了一口气,跟着另一个侍卫上前,拿着被子胡乱的往萧贵妃身上一遮,二人一人抬头,一人抬脚,架着她往外走去。

慕容瑾给她下的是最刚猛的魅药,足足下了三份。

就算是一头大母猪都被会药倒,更何况是萧贵妃这般娇滴滴的女子,而她脑海中幻想的,还是她心心念念着的彦渝哥哥,自然是沉沦在情,欲的世界里不可自拔。

萧贵妃连自己被人抱起来了都未曾自知,犹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只觉得自己被心爱的人带去了天堂,一同漂浮在云端,触手是一片柔软,而脑海中开着最绚灿的烟花,一个接着一个地绽放着,五彩斑斓,绚丽至极。

……

自他们走后,密室的后侧,缓缓的被人推了开来。

慕容瑾缓步踏了进来,上下打量着这个密不透风的地方。

这里没有窗,看不到外面的蓝天和白云,只有墙角一些细小的洞眼能够透进来一些光亮和微风,一张简单的床,上面铺着洗的泛黄的被子,一个简陋的书架,用屏风隔开了一个小空间,里面是一个简易到不能再简易的洗漱用地,除了这些,这里什么都没有了。

慕容瑾一步一步地走着,细细的打量着这里的每一处,修长骨骼分明的手指伸出,缓缓的抚摸着这里的每一处。

架子上的书卷都已经泛黄,每一个都磨损严重,看上去像是翻阅过千百遍,床对面的墙上,刻满了心经,密密麻麻的字迹,一遍盖着一遍,床沿的四角挂着粗粗的铁链子,那链子上血迹斑斑,早已经干涸,那血迹一直沿着床的一边,流到靠近床角的地面,那里的颜色明显偏暗……

每到一处,他的眼前就会浮现君彦渝在这里生活的场景。

他站在架子前安静的翻看着书卷,看那些他早已经熟记于心的东西;

他一遍又一遍的用石头在墙上誊写着心经,每写满一面墙,就擦去重写,一遍又一遍,这样反反复复;

他被锁在床上,四肢被牢牢的固定住,他挣扎着,却怎么也挣脱不了;

他因为反抗,被萧贵妃狠狠的责打着,每一鞭子,每一针,每一个耳光,每一次训斥……

他的小叔叔,那个如清风霁月般的男子,那个寄情于山水,不理俗世的男子,那个双手干净到只触碰过书墨笔砚的男子,那个笑起来如清风拂过,安静时如玉琢的男子,就这样被困在这个肮脏的地方整整六年!

整整六年!

这么长的时间,换成任何一个人都能被逼疯掉。

他救出小叔叔时,小叔叔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样,消瘦的脸庞,脚腕处满是鲜血,连站起来都困难,恐怕他再晚来几天,救出来的便是一具干枯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