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她一个人行动,危险太大,拿到妖丹之后,妖界的妖怪肯定会追杀她,而她那点小修为,根本逃不出妖界。

冥夜轻轻握住了久曦的手,眼中满是怜惜与疼爱,“你不记得沈墨了么?”

他这话倒是让久曦一头雾水,久曦不禁问道,“沈墨是谁?”

“沈墨,是个风流倜傥的美男子啊!”

调笑的话语说完,冥夜将久曦搂在怀中,冷眼瞧着白药,道,“本帝早已警告过你,碰她是要付出代价的。”

白药扛着把大刀,满脸的桀骜不驯,讥诮的笑了笑,“老子不仅要碰,还要同她双修呢!”

话语刚落,白药便举起手中大刀,眼中闪过缕缕杀意,朝着冥夜的方向劈了下来。

可,却被一透明的结界所击退,白药还不死心,依旧加灌着灵力想要刺穿这道结界,然而,冥夜的修为显然是与瑾离不相上下的,白药在他眼里无非是个跳梁小丑。

冥夜眼中是从未有过的愤怒,熊熊的烈火在他眼中燃烧,却带着令人窒息的凉,仅仅是伸出手五指成爪状,便刺入白药的胸膛,只是一息之间,白药的胸膛便被爪子所掰开,甚至能够望见白药的妖心正在猛烈的跳动着。

一瞬间白药红润的面色即刻变得苍白,唇角蠕动着,低喃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浓热的血自白药最终喷出,他的衣襟上尽是鲜血,可他瞪大的眸子还是死死盯着冥夜,可怖的血丝攀附在白药瞳孔之间,白药却倏然间笑了,如同在鲜血中盛开的曼珠沙华,带着最惑人的美,笑着道,“杀了我又如何,妖丹你们永远也拿不到。”

即使性命被别人拿捏,白药依旧保留着作为妖王的尊严,不肯向冥夜求饶。

有些许血珠喷入了冥夜的眼中,血色的瞳孔更加冷虐,他的手紧紧握住白药那颗仍在跳动的心脏,粲然一笑,“若将妖丹交出来,可饶你狗命。”

冥夜说的轻巧,而白药却是狠狠的啐了口唾沫,冷然道,“妖丹给了你,老子岂不是变为了废人!”

而这时候,一直在看戏的久曦却是扯了扯冥夜的袖袍,轻声道,“白药对我也算不薄,你这样折磨他.......有点血腥。”

听闻此话,冥夜虽心中还有怨气,但仍旧将手收了回来,原本尽是血液的手在收回来的一瞬间却突然变得白净,仿似从未沾染过血液一般,而因为冥夜灵力的收回,白药才得以有喘息的机会,现在捂着伤口,在原地大口的喘着气。

没有妖丹的白药此刻就连伤口都愈合不了,他愤懑的盯着眼前的久曦与冥夜,冷冷讽刺道,“迦楼冥夜,这笔账,老子总有一天要和你算!”

而彼时从洞中窜出一条蟒蛇,巨大的蛇头吐出一阵毒气,蛇身将白药的躯体狠狠的圈了起来,灰溜溜的游走了。

冥夜却是毫不在意白药的说辞,待毒雾散开,修长的手指抬起久曦的下巴,迫使她清澈明亮的眼神注视着自己,他贪婪的感受着她的每一分气息,不悦道,“你竟然骗了我这么久。”

明明景小三就是景栀,就连骨子里的傲气都是一样的。

冥夜的话越发让久曦不解,她不满的嘟囔道,“我何时骗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