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燕,鲜于辅随阎柔进入军帐,阎柔叫两个人座,自已从桌上拿了两个杯子,倒了两杯水奉上。

阎燕,鲜于辅接过水杯,猛灌了一口,舒了口气,将水杯放在桌子上,阎燕,鲜于辅是六月份来找阎柔的,当里天气还是很热,一路赶来,累的虚脱。

古人的耐热很强,我估计放在现在都中暑了,阎柔见二人气色转好,就开始发话,“你等二人如此天热赶来,所谓何事。”

阎燕答道:“刘幽州之仇尚记得否?”

阎柔眉头紧皱,低头思索,数息之后,阎柔抬头问道:“可是有法与刘幽州报仇血恨?”

阎柔倒是一个铁骨汉子,刘幽州赎他,让他有自由之身,又做得军司马,虽讲不上大富大贵,但也是想当的不错的,在乌恒人那里做奴隶,每天呼来喝去,端茶倒水的,吃不饱,睡不好的,阎柔见其兄长如此讲道,便知其意。

阎燕看向鲜于辅,鲜于辅接话道,“我等欲兴兵讨伐公孙瓒为刘幽州报仇,不知阎司马愿加入我等否?”

阎柔答,“公孙瓒带甲十万,谈何容易,又持朝廷上旨,我等如何能敌。”

鲜于辅道:“我等便是要一一去联系刘幽州旧部与袁绍共击公孙瓒。”

阎柔道:“怕是赵校尉不肯答应。”

鲜于辅道:“一不做,二不休,我们做掉他便是了。”

阎柔低头思索,数息之后,抬头看着鲜于辅问道:“可有计策?”

鲜于辅道:“叫他来军营饮酒,伏刀斧手两边,若是不从,以摔杯为号,刀斧手冲起来,将他剁成肉泥。”

阎柔摇头,“赵堪有三营,另有二营皆是忠于他之人,若是策反不议,若是邀赵堪来此饮酒,无甚名头,他也不会到来,若是到来也会领百人精兵护卫,下手很难。”

鲜于辅思索数息,又道:“此处可有乌恒军马。”

阎柔道:“倒是有一支兵马,乃峭王本部,有五千骑左右。”

鲜于辅道:“若是我去邀峭王来攻,你且与部下讲好,夹击赵堪如何,赵堪一败,我等便收了他的兵马,除去他的忠心之人。”

阎柔想了数息,觉得此法可当一试,便应鲜于辅,不知峭王如何来攻,又在何处设伏。

鲜于辅道:“你此处可有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