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竺想法,刚好相反,若是刘备坐得这徐州牧,守住这徐州倒也不难,曹操无粮,必会退去,陶谦一死,曹操去找何人寻仇,若是曹操攻来,言陶谦已死,两子不知下落,曹操如之奈何!

糜竺道:“我帮玄德分析一二!”

刘备道:“子仲教我,我当洗耳恭听!”

糜竺道:“其一,你乃皇室宗亲,当是一张好贴,曹操与陶谦有仇,此乃天时;其二,你乃献帝策封的徐州牧,当名正言顺,此为地利;其三,玄德仁义,必会善待我等,当有人和;其四,玄德武略了得,必能守得住这徐州之地,此乃时机也,不可错过。”

刘备道:“子仲过喻了,此乃陶公意思否?”

糜竺道:“正是,陶谦知二子无能,怕是接过这徐州不出几载,便会被曹操所屠!”

刘备道:“我当不起这徐州牧,子仲莫要将我架在火上烤。”

糜竺不心不岔,讲道:“我看玄德,也只是虚名罢了,徐州百姓数十万,在曹操屠刀之下能活几何?”

关羽站出道:“休要胡言,我大哥不授,自有道理!”

刘备道:“子仲与那陶谦讲,我助他守城就是,若是城破,我同百姓共生死,子仲要陶公再选他人,徐州名望之人,比比皆是,我若当这徐州牧,怕是曹操还未攻城,我等便自溃投城。”

糜竺叹了口气,“玄德真不授这徐州城!”

刘备道:“非我不授,是不能也,我观子仲也是善智之人,如何看不清眼前之势。”

糜竺道:“玄德莫要过谦,陶谦坐这徐州牧皆由我等支持,我去与陶谦再说道,叫他与众文武交待一番,当助你成事。”

刘备拜道:“有劳子仲!”

糜竺道:“我先行告退,兵马缺口,我再帮你补齐,凑足五千,你看如何。”

刘备笑道:“子仲待我,真乃仁义也!”

糜竺道:“我本乃生意人,观人投资尚有些本事,我见你日后必有一番作为,只是少了这用武之地,若是挡住曹操急攻,生息几载,将这徐州经营一番,便也是一方诸候。”

张飞在旁叫道:“你倒是有些眼光。”

刘备想法,糜竺一眼洞穿,倒也是个精明人,此人当能助自己一臂之力。

刘备道:“子仲过喻了,我乃景帝玄孙,奈何我年纪大把,却一事无成。”

糜竺道:“玄德莫急,有了这用武之地,再寻一王佐之才,必能一飞冲天。”

关羽摸须倒是受用,张飞正低头思索,刘备听之心中欢喜,三人面上皆有表情,糜竺一扫而过,心中便有计较。

刘备道:“若有子仲相助,当不负子仲!”

糜竺道:“玄德,你静候佳音,我这就去与陶谦再说道一番。”

刘备道:“我送你出营!”

糜竺道:“也好!”

刘备道:“请!”

糜竺走出,刘备尾后而出,两人几步之后,并肩同行,关,张未有随出。

刘备道:“子仲,你言曹操真是为报仇而来否?”

糜竺道:“徐州之地,他定当会取,只是时机未到,兖州之地新稳,此时来攻,怕是怒极,张闿杀曹嵩,逃往袁术,又书信一封言陶谦计杀,明眼之人,当一眼能看穿,但曹操此人多疑,偏是不信,又当如何?”

刘备道:“曹操此时攻徐州,非是好时也!”

糜竺点头,“曹操攻城不下,便会回返,我等座稳这徐州,只要几载,曹操再来相攻,怕是不易。”

刘备道:“冬去春来,夏粮一收,曹操必会攻来,三路合成一路,三万兵马攻城倒也不可小视,袁术也必会起兵击广陵。”

糜竺道:“无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坚城易守,一万兵马便可守三万兵马来攻,徐州六郡之地强征壮力10万怕也不难,曹操就算攻个两年,不出奇谋,当不能破。”

刘备将糜竺送出营外,糜竺解开马绳,蹬地上马,调转马头,赶马跑起,刘备看着糜竺走远,转身回帐。

曹操彭城20里外隘口扎寨,每日攻打一个时辰,彭州高城,曹操兵少,又有关羽,张飞,几人城墙防守,一时不得下。

曹操又攻一月,此时已是公元194年春,曹操粮尽,陈宫言退,曹操心烦驱之,夏候敦出一计,掠抢彭城国几县百姓之粮。

曹操默许,一时彭城国几县皆被夏候敦一扫而空,百姓活口之食,当不会给,夏候敦士兵当不留手,你死我活。

短短几天,夏候敦掠得半月军粮,夏候敦千人骑队,杀得百姓千人,曹操名声一时臭进徐州,陈宫来劝,曹操叫来夏候敦痛斥一番,夏候敦认罪,曹操令人杖三十,拖出大帐。

陈宫摇头,曹操道:“再攻七日,若是不下,当撤回兖州,夏粮一收,聚兵来功。

众将领命,次日又攻,皆是无攻而返,彭城之兵二万有余,倒也一时攻他不下,曹仁,曹洪攻下邳同样受阻,粮草也是告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