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呜……好疼。”柒月忍受着手臂处传来的疼痛,咬着牙。

因为柒月担忧这偷窥狂的变态行为,根本没有按照他说的去做。

再说,有个平时她自认很变态的异性在身后,你怎么可能放下心来平心静气的去疗伤?

见柒月如此,顾玄琰似乎略有气恼。

一把扯过柒月的手臂让她面对着自己,而后手掌贴在了她的小腹处……

动作略显粗鲁的让柒月微微蹙眉,隔着衣服柒月感受到了他手掌传来了不一样的热度。

“偷窥狂,你终于要显露出来你残暴变态的虐童恋童癖了吗?”

“偷窥狂,我,我今天来大姨妈……”

最后一句话出口之后,柒月顿时觉得浑身无力,还好她靠在顾玄琰的肩膀处,否则肯定会跌入水中的。

“闭上眼睛。”顾玄琰懒得和她废话,直接点了她的哑穴,而后将内力逼入她的体,内……

那股子微热的内力从她的丹田之处慢慢的上涌,似乎到了她手腕处便让她觉得手腕舒适了很多。

之前那些灼热和啃噬的疼痛少了大半,她这才慢慢的吐出了一口气。

“……”她想说句话,可是却发现说不出来,想想便算了,整个人靠在顾玄琰的肩膀上便沉沉的睡去。

顾玄琰也闭上眼睛,在药池里不说话。

药池不远处,一个小木房的后面,两个人一上一下一站一蹲的偷看中……

“小子,那臭小子是不是喜欢这丫头?”张老脸上的大胡子动了动,又带着几分颤抖:“哈哈,你看看,这画面太和谐……”

南宫白也是一阵贼笑,扫了一眼张老:“喏,你输了,给我。”

张老见南宫白如此,便冷哼:“一点也不可爱,给你就给你,反正药丸这东西,对我来说简直是易如反掌!不过你要这依米花的解药是为这丫头吧?”

见张老一语道破,南宫白这才解释:“之前我在水底见这丫头的面容和她现在有所不同,至少脸上这些斑斑点点能在水中消失,所以我便猜测是不是她身上有依米花的毒。”

张老见南宫白如此说,点了点头:“没错,那些斑点确实是依米花的毒,每日只有在子时毒点消退,在丑时完全消失不见。

寅时一到,毒点又会慢慢的起来,卯时恢复原本的模样!

不过也不算是毒,这丫头身边定有个能人在的!”

“这依米花不算是毒吗?让人变得这么丑……”南宫白见张老如此说,接过那依米花的解药不语。

“自然不算,变丑可不一定是坏事。也许太漂亮不容易长命呢!”张老捋了捋胡须,一阵老奸巨猾的笑。

“不过我给你这解药啊,只能解她的毒两个时辰,也就是说,两个时辰之后她还会变成这样。”

南宫白:“……”

嘴角一抽,南宫白顿时哀怨:“你怎么这么贼!不是说好是解药?”

“这依米花的真正的解药很复杂呢,我现在可做不出来。”伸了个懒腰,张老笑眯眯的看着南宫白:“没意思了,这俩娃也没有点什么别的动作。”

“你就不怕文成吃醋?”南宫白见张老对于顾玄琰的感情似乎没有什么反感,好奇的问道。

“文成自有文成的幸福,这就容不得你来操心了!当然,我张老的女婿肯定不是你这小子就是!”张老冷哼一声,转头离开。

拿着那瓷瓶,南宫白打开一看,里面只有两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