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主角没戏份啊…………

----------喂--------------

回到图书馆。

【嗯?看来他们回来了呢。】

空抱着头,盘腿坐在桌子上。

【呜哇,看起来很沮丧的样子呢。】

从刚才他口中发出的只有叹气。

而在他膝上的固定位置,白忧心地看着空。

……哥……没事吧……?

【这种样子怎么可能没事啊。】

……是啊,对不起,白,我只是有绝望而已。

【你都已经变成绝望先生了。】

虽然空不忍让妹妹担心,但是他却不得不。

我原本以为先王是白痴,这样看来应该是酗酒之类的吧……

唉~~~~…………

然而听到他这么,史蒂芙勃然大怒。

你、你从刚才就很失礼耶!!

【抱歉,虽然很失礼,但我跟空是同样的想法。】

啪的一声,她用力往空坐的桌子拍了一下。

以前空不也过祖父大人的决定是正确的!!

但是,空大大~~~~地叹了一口气。

——把一半的国土当赌注,有勇无谋地硬冲送掉,你教我要怎么为他辩护啊?

【…………一半的国土…………】

空指着窗外,刚才目睹被夺走的领土的方向。

那样的面积,能够培植多少的酪农业和工业?如果不是史蒂芙的祖父像上次那些白痴贵族那样,赌到剩一件裤子的话,国土会是现在的两倍大哦?

【…………不对。】

那、那是——!!

【根据书上所,那一半的国土全是现今人类无法开采的无用地。】

或许是一开口就停不下来了吧,空沮丧地抱怨。

啊!他真的是你的祖父呢……相信运气那种东西,以为乱枪打鸟,总有一天会获胜吗?……如果是一次两次的话就算了……对手可是国家喔……他难道连这层意思也不明白吗?

【而且对方是国家,先王不可能不知道。】

——没错,个人的游戏与国家对战,两者是不同次元的事。

全权代理者,也就是接受他人性命之托,是以那些人的性命为担保来进行游戏。

那就是国家对战——争夺国土之赌。

那是种族、国家倾尽所有的智慧,使尽一切策略所进行的国家总体战。

可是他却向严阵以待的对手挑战了八次——

【——为什么是八次?】

难道还有比喝醉酒更善意的解释吗?

【——不。】

但是史蒂芙肩膀颤抖,低着头,以好不容易才挤出的声音道:

祖父大人确实……游戏很弱……

【不应该这样想。】

她猛然抬起头,放声叫道:

但是他的头脑很清醒,不至于背负着人类种数百万的人命,还能不当一回事!他和空你们不同,是个拥有常识判断、人格健全的人喔!

【应该换个角度。】

然而对于那位人格健全者所带来的现状。

毫无计策地浪费掉一半的领土叫做具有常识、人格健全的话,那我宁愿当个人格异常者。

【为什么只进行了八次?】

~~~~!够了!!

【哇!吓了一跳。】

肩膀颤抖,但却无法反驳的史蒂芙,眼眶泛泪地奔跑离去。

【啊,把女孩子弄哭了。】

眺望着她的背影,白道:

……哥……得太过分了……

【对呀。】

……看到那样的景象,你要我什么呢……

刚才激愤的心情已经平复。

或许心里也是千头万绪吧,空完全进入忧郁状态。

【……】

——忽然,无意间。

他终于发现摆在桌上,史蒂芙端来的茶和茶。

白抢在空前面,拿起心吃了起来。

……真美味……?

【果然白还是笑着最可爱了?】

就连平常语调缺乏高低起伏的白都雀跃不已,空也不情愿地吃了一块。

…………可恶,很好吃耶……

【嘶溜……我也好想吃……】

香甜不腻,甜味在口中扩散。

【呼——————呼————————】

日前他也吃过史蒂芙可口的手工甜,但是味道却不及这个。

【好——get!】

只怕她是看着食谱。

【嚼嚼……嚼嚼……】

添加了个人的创意,在厨房搏斗了一番吧。空不禁想像她那副模样。

【可恶……竟然比我做的好吃……】

只见白注视着空,而吉普莉尔只是闭着双眼,等待空的命令。

【——多谢款待。】

于是空抓了抓头道:

…………欸~咿!——我知道了啦,我试试看啦!

【呼——好吧,开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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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尔奇亚王城的旧国王寝室。

空真的收下开始在中庭建设的独栋房子,而这个房间则变成史蒂芙的寝室。

身体埋在那张名符其实的国王尺寸的巨大床上。

史蒂芙发出啜泣,口中喃喃抱怨着。

骗子……你不是过要证明祖父大人是正确的吗……!

史蒂芙俯卧在床上,泪湿了抱在怀中的枕头。

祖父大人……才不是愚王!

她握着平常带在身上,片刻不离身的钥匙,缅怀祖父的形影。

爷爷,这是什么钥匙呢?

喔、喔~!史蒂芬妮啊,不可以碰那个东西哦。

为什么?这是哪里的钥匙呢?

这是爷爷重要之物收藏地的钥匙呀。

重要之物?啊,爸爸过。

爷爷在收集不能给别人看的书。

不、不是不是,史蒂芬妮啊!是别的事情啦!

这、这个是——希望之钥。

希望……?那是什么?

呵呵……总有一天,我会把这个交给史蒂芬妮保管。

真的吗!?

是啊……但是史蒂芬妮,你听仔细了。

总有一天,你要把那个交给,你打从心底相信能托付人类种的人。

————…………

忽然想起十几年前的往事。

从领悟死期将近的祖父手上接过这把钥匙已有两年。

至今她还不知道这是哪里的钥匙,但是这把钥匙她片刻不离身。

为什么现在会想起这件事呢?

——要她把钥匙交给空,交给那个男人,交给侮辱祖父的那个男人。

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多,可以打扰一下吗?

咿啊啊啊啊啊!

吉普莉尔忽然从虚空中出现,凑近枕边看着她。

史蒂芙一惊之下跳起来大叫:

你、你你做什么啊!?这、这是违法入侵喔!?

我只是有事想告知你,请不要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