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扎完伤口,医生说没多大问题不用住院,他们就麻溜的走了。

谁想住院来着。

到家门口与颜悦告别,带着一头的白布开门回到家。

这都是什么事儿…她容易么她?

出门请个客咋就则么难,她可能有意识的知道自己今天一定会出事。

不然怎么会说不去喝酒呢?

轻摸着包着纱布的头,那个害她的罪魁祸首走得倒是挺快的。

一看见她出事,苏蒽蒽见没人注意她,不知什么时候溜掉,别以为跑了就了事。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她很想看看自己现在的‘拉风’造型,站在镜子前,头左右转着,看着头上的白布纱布怎么看怎么不舒服,到底要多久才能拆纱布?

若隐若现间纱布上还渗出不少的血,是转头的动作怕是牵扯到伤口了吧。

她又一次默默暗恨自己,看什么戏早知拉着颜悦走就是,和那女的吵个屁。

她隐约间记得她从异界集市地摊上,卖了点药的,效果没有队长给的效果好,还只有一小点。

有药这事儿,就这么被季小沐遗忘,要不是头被开了瓢,她一定的继续让那不怎么样地药遗忘在天边直至过期。

在背包里翻翻找找,总算是看见一个青灰色的小木瓶。

药拿在手上,不知如何是好。

她的伤自己怎么上药?

这是个深奥的问题,技术含量有点高。

就连拆纱布都得小心翼翼,能则么办呢?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纱布拆完了药也上完,这药的药效还是挺不错的。

药还剩那么一点,是真的一点两大拇指指甲盖那么多。

不过有剩的,还是得珍惜,故又放了回去。

药虽没有队长给的立竿见影,但也差不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