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的话引起了其他人的共鸣,钩子,钩子的二叔,还有他未来的老丈人,都赞同的点点头。

铁锋身边有五个人,除了这刚刚上传的青年外,还有一个一直默不作声的老者,手里拿着一个拐棍,除了吃饭就是闭目养神,也因为苟子他们的玩笑话,有时候会睁开眼,呵呵笑笑。

老者睁开眼睛,那眼神锋利,又囧囧有神!此刻中年就坐在老者的身边。

铁锋能感觉出来,这老者恐怕不是简单的人!而这中年呢,虽然西装穿的很严谨,但铁锋却差不多猜出了他的身份。

隐隐约约间,铁锋看到中年衣领下,露出青色的纹身,是虎的尾巴,伟哥口中的老虎,很可能就是这个伪装很好的中年人。

说起中年人长相很普通,只是那眼中不时吐露的凶光,和不经意间看向钩子怀里的骨灰盒,露出的贪婪之色,在铁锋的面前就已经暴露的身份。

这是很细致的东西,需要敏锐的观察力,也要足够细心,铁锋几十年的军旅生涯,经历了无数的战斗,这观察力不是一般人能够比拟的。

战死的那一年,铁锋为了能照顾生病的父亲,已经申请了转业,而上级批复的转业地方,就是公安部门的刑警,担任市公安局的刑警队长,副处级干部。

一些伪装和细节,根本无法逃过铁锋的眼睛。

中年的话,立即引起了钩子他们的共鸣,对中年也放松了警惕,铁锋嘴角闪过不易察觉的冷笑,一如既往的端坐着,很安静也很沉默,更是透着严肃。

这就是铁锋给所有人的形象,也是老百姓心目中军人的形象,在他们看起来,军人,本该就是如此。

中年时不时会用眼角注意铁锋,内心直咬牙,没有想到这一次又碰见当兵的。

而且看起来这个当兵的不一般,那端坐的姿势,一动不动,从他进来到现在都没有动过。

比之年关遇到了那些兵,看起来更不好对付,幸好的是这个当兵的没有带一条狗,上一次他就吃亏在狗的身上。

如果他发现铁锋身边有条狗,这个车厢无论如何都不会来,当然他早已经听到了消息,这节车厢内有巨款,就在一个抱着骨灰盒的少年身上。

这中年与农民工很快打成了一片,火车一声鸣笛,缓缓的开动,中年借口上厕所,离开。

在车厢里四下看了看,这才走出去,过了很久才回来。

回来后铁锋明显的感觉到中年的心情很愉快,当然铁锋知道是因为什么,这中年调查了每一个车厢,他听见中年吩咐自己的同伙说:“整个火车只有一个当兵的,当心那些铁警外,多来几个人防备这个当兵的,感觉这个当兵的不是一般人,以防出意外,深夜动手,得手后立即跳车。”

一切都很正常,该休息的时候,中年也闭上了眼睛,铁锋也眯着眼睛,直到深夜,突然一条钢丝从眼前一闪,铁锋猛然睁开了眼睛。

钩子怀里的骨灰盒不翼而飞,如今是凌晨三点,所有人都水的很熟,铁锋一叹,四下看去,看见一个青年正往车厢外奔跑。

铁锋立即起身要追上去,然而那中年猛然睁开眼睛,一把拽住了铁锋,冷声一笑道:“老实点,不然让你死在火车上。”

中年的手里已经出现一把匕首,铁锋冷哼一声,一拳打向中年,中年头一偏闪过,手中的匕首对着铁锋的心窝捅去。

几个青年立即围了上来,铁锋很着急,大喝一声,把所有人惊醒。

“爹,爹!爹啊……”惊醒的钩子,立即发现骨灰盒不见了,惊慌失措的哭喊起来。

中年明显的一愣,铁锋拳头如风,一拳捶在中年的鼻子上,中年发出一声惨叫,铁锋顺手抓住中年拿着匕首的手腕,把匕首夺过来,跳出慌乱的车厢追赶而去:“控制他,他是头目。”